“夫人是不是忘了,为夫已经不是供你使唤的下人?”水青云讽笑。
她曾藉此讥讽他痴心妄想,话深刻到现今,仍于心隐隐作痛。
当说风水轮流转,她不好好当她的圣泉宫主,非屈尊大明圣朝那个太子,一再强求,结果却只能任他蹂躏了。
“为夫?你不…”女子及时收骂,他分明视她如娼妇!”你…不能让我穿那般轻薄出去?”
”从来就是你作贱自己,你若不作那龌龊事,哪有今日?”
水涵碧大受刺激,“你住口!哪哪不都让你得了便宜!”
话含贬抑,水青云自嘲道:“夫人到如今仍是看不起我啊!你心里就只惦记得不到的人?”
那些旧事刻骨铭心。
她为求匹配嫁那人,可是光鲜接了宫主之位,可人家特意私下会她来求解婚约,她便下药想把生米煮成熟饭,没成还赔上自己,药性太烈又无解药,最后不得不由他这个近身护卫来解。
此事若不是先通报宫主得令,她早剐了他!其实她真执意如此,他也无怨无悔,因为于心早倾恋她,只碍于身份卑微。
此事后得了老宫主赐姓鼎力栽培,他比任何人都刻苦,只愿匹配得了她,即使她每每醉酒便召寝,将他当成那男人,酒醒便变着法子责罚他,他也甘之如饴。
后来终于忍不住心疼她痴恋无果,为她不值而劝谏,换得只有严惩,再不受待见,若非如此,她出事时怎会落得这般悽惨?
如今轮他来教她,不由她稍忘此恶果,“你这不是犯贱吗?“
“你住口!住口!”身子抖得厉害,那是水涵碧再含恨不过的事,葬掉了她所有尊严傲气。
水青云如影移步,瞬而就走到她身后圈抱住她,与她耳鬓厮磨,软语声轻,“这么大火气?”
男子趋近,浑身热气,水涵碧震慄,额侧神经突突直跳。
呆滞间,男子的手已经肆无忌惮的在她身子上揉搓,“真滑嫩…”
她立即服软:“不…没有…”
男子嗤笑一声,热气呼在她的颈间,“没有就好!为夫这就来帮夫人着衣。”
水涵碧大气不敢吭,捏着薄纱罗的玉指用力到泛白,而水青云则是温吞的找出襦裙上的系带,以往,他可是时常服侍,驾轻就熟。
那妖艳的红缎并不难找,而女子再僵守不愿,也不消他铁指一滑,乖觉松手。
水青云拢住。
一手扳她转过身来,就退了步打量赤裸裸的她,目光淫色,手捏着红缎一端推进笑说:“张手!”一吋吋摊开襦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