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匹战马对这样的居住地没有半分嫌弃,它们打着鼾声不断地用鼻子蹭两人的手掌,显得极为高兴。
两人的晚饭是集市上买来的熟食,小狼现在还太小,吃不了太大的肉块,傻子就把买来的猪肉切得细细的,加了一颗生鸡蛋搅拌成肉糊糊喂它,独自在家等候一天的小狼埋头苦吃。
做完这些天已经彻底黑下来,只剩下两匹马儿还没吃东西,叶远闲千算万算唯独漏了两匹马儿的料食,现在去买显然已经来不及。而且,他不太清楚马吃的草的种类。
这时候傻子倒比叶远闲要有经验的多:远闲,我去后山给马儿割些草,你和小狼先睡。
一起去吧!叶远闲如今已经重新踏上修炼之路,对于睡眠的需求没有像刚穿越时那么强烈了。
好,那我去拿个背篓。傻子乐呵呵的背着背篓在前面带路,叶远闲则抱着软乎乎的狼崽在后面跟着。
两人直接进了后山,在他们走了不久之后,一到人影鬼鬼祟祟的从小道上跑了过来,沿着窝棚周围看了又看,似乎在打什么注意。
两匹马儿发出略微刺耳的嘶鸣,它们是从战场上下来的,论起警惕来比寻常人都要胜过几分,那人被两匹马儿一吓,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。
稳住身形后他嘴里骂骂咧咧,一连串脏污难以入耳的话语从他嘴里吐出,恶心至极。
骂完他还觉得不过瘾,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,伸手想去摸马棚里的马儿,眼底闪过贪婪之色。
可这两匹马儿都不是好脾气的,对陌生人戒备的很,不但躲开了这人的手还高高扬起前蹄企图给他来一下子。
这人被两匹马儿的架势吓到,心里打起了退堂鼓,但又不想就这么两手空空的离开,想了想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翻身上了窝棚竹廊。
夜色遮眼,来人眼底贪欲更甚,紧张让他嘴里一直嘀咕:他们连高头大马都买得起,手里肯定有很多银子。他娘的,两个男人过日子当真是不要脸。
咒骂声中来人伸手去推门,手底却突然传来锥心的疼,像是一把按在了数十根细针上面。
来人连忙将手缩回,嘴里不停的哈气缓解疼痛,然而放在嘴边的手掌上却什么都没有,似乎那疼痛只是他的幻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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