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应眠抬起手臂捂住眼睛,澜澜,你能不能先把玉戒取下来。
景澜坏心眼地让玉戒能够触碰到沈应眠,无辜道:不成,玉戒戴上去就不能再取下来了,否则寓意不好。
那那你换换别的。
好吧。
景澜很快如他所愿。
等等澜澜!
师尊可以的。景澜温柔亲吻沈应眠,从脖颈到耳后,轻咬耳垂的同时逼着沈应眠出声。
气声落在沈应眠耳边:师尊,你再叫我一次好不好?
沈应眠眯着眼睛喃喃道:澜澜?
不是这个。景澜提示着他,和桂花酿那晚,师尊抱着我叫什么?
嗯?师尊记不清吗?我要怎么才能让师尊想起来?
唔等等。沈应眠在支离破碎之中寻找零碎的记忆,在难忍到极致时终于想起来了。
看来师尊想起来了。景澜动作稍缓,和沈应眠换了个位置。
沈应眠坐着居高临下看景澜,在雾气之中看到景澜眼中的期待和爱意。
呃沈应眠声音极小喊了一声。
师尊说了什么?我没听到。
沈应眠难为情地动了动,被固定住,不说就不让师尊下去哦。
沈应眠现在的处境本就煎熬,也想让澜澜开心一点,闭着眼睛强忍羞怯,不太熟练地喊了一声:夫夫君。
呃清醒时和喝醉了到底不同,沈应眠羞得简直想往地下钻去。
但他很快就连害羞的时间和精力都失去,所有的注意力被掠夺,瞪大眼睛看着景澜。
他骑在颠簸的马上,景澜还是不肯让他下去。
澜澜!你耍赖!
喊了还是没用!
唔。景澜应了一声,可是今夜也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,夫君不愿意疼疼我吗?
夫夫君?
嗯。景澜抬起腰身拥抱他,压着沈应眠的膝盖分在两侧。
我是师尊的夫君,师尊也是我的夫君啊。
沈应眠在那一瞬间忘记抵抗,便被拉着陷入又一轮的深渊泥沼之中。
第二天沈应眠傍晚才醒,羞愤地用衣裳捂住脖颈,连夜离开琅峰宗。
将仙鹤山岚带回魔宫,沈应眠原本还怕它会不习惯,没想到山岚并没表现出任何不适的样子,这儿走走那儿啄啄,很快受到了其他魔的喜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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