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尊,你疼疼我
景澜彻底红了眼,没法在这个时候停下来,只能不停地亲他吻他,给他安慰。
不断积压的情绪就像火山里攀爬的岩浆,不断往上推、往上推,在眼泪夺眶而出的时候终于到达最高峰。
正当他以为他要被海水彻底灌溉的瞬间,海浪骤歇,只轻轻划过小船的表面,可又像熔岩,所到之处热浪滚滚。
沈应眠被抱了起来,伸出手却无力推他。
好在景澜似乎并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打算,只亲昵地蹭蹭沈应眠的鼻尖,将汗津津的潮湿蹭去,将他脸颊的湿润抹去。
他声音低哑地道歉:师尊,对不起,我刚刚有些失控。
今天先到这里,不然师尊会不舒服的。
沈应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眼泪亦不受控制地往下,只无声望着景澜。
景澜轻轻叹了声气,遮住他的眼睛狠狠嘬了他一口,这才抱着他回到浴池里。
浴池里的水还是热的,终于让沈应眠发抖的腿舒服了些。
只是下一瞬,景澜的手指靠近,不久前的记忆回溯,沈应眠身子一僵。
师尊别怕,我不做什么。
景澜温柔看着他:虽然最后没有弄进去,但过程中难免,清洗干净师尊才不会不舒服。
师尊害羞就闭上眼睛,把一切都交给我。
沈应眠脸颊红红,抽噎着闭上了眼睛。
自己不看,他也不让景澜看,只贴近景澜抱紧。
景澜失笑,只能尝试进行一些摸索。
其实他没有不愿意,景澜最后的坚持也让他彻彻底底感受到这件事的最高趣味。
如果对象是景澜,他什么都愿意。
这样想着,沈应眠偏头亲亲景澜颈侧的皮肤,像在安慰他。
终于缓慢地清理干净,从水中出来,景澜还准备了修复的药,此时沈应眠无法再挡。
景澜好说歹说才哄动沈应眠。
沈应眠反抗无果,将脸蒙进被子里,彻底自暴自弃。
念着沈应眠是初次,景澜并不敢太狠,但到底无法抑制本能,还是难免伤了他。
景澜心疼得紧,立马传音给狄楚桓。
没有得到回应,景澜又接连传了好几道符过去,就差让晦直接去将狄楚桓先过来了。
在房门贴满符纸之前,狄楚桓终于有所回应。
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像是在穿衣服:发生什么事了?是不是仙尊的身子出问题了?需要我现在赶过去吗?
景澜低头看了一眼,将沈应眠身上的被褥拉下来将他整个人盖住。
师尊这个样子怎么能让人看到?
景澜蹙眉。
景澜?你说句话啊?!狄楚桓有些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