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呢?
沈应眠眼睛瞥向黑暗之中,答非所问:我是后来才见到方星竹的,也才知道你们长得有点像,所以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他的替身。
沈应眠。景澜突然喊他的名字。
沈应眠下意识抬头看他,视线撞入他闪着光的眼眸里,呼吸不由得放轻。
嗯?沈应眠应了一声。
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是我眼前这个人,是你。你愿意接受我吗?
我不知道。
沈应眠承认他现在对景澜的感觉不一样了,但也不确定他应不应该接受景澜的爱意。
那师尊可以慢慢想。
沈应眠的鼻尖被蹭了一下,察觉到景澜靠得更近,那师尊刚刚在识海里说的还算数吗?
沈应眠瑟缩了一下,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扑腾着想要从景澜怀里醒来,却被抱得更紧。
不不算数了!机不可失失不再来!沈应眠挣扎着,然后就发现和系统的联系又悄悄断开了,他顿时如同待宰的羔羊。
景澜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:那好吧。师尊果然还是不喜欢我,如果此刻在你眼前的是方星竹,你可能就不会这样了吧。
得知师尊对方星竹没有那方面的心思,景澜倒是再也不避讳提起方星竹的名字,还勾着沈应眠的发丝可怜兮兮看着他。
才不是。沈应眠不安片刻,鼓足勇气道:那补偿一下?
怎么补偿?景澜的眼神带上侵略性,直勾勾抛出诱饵。
鱼儿成功上钩,犹犹豫豫还是俯身在他唇上碰了一下,景澜却不满足于这一下的补偿,追着上去和他纠缠。
被熟悉的气息包围,沈应眠一开始的挣扎也慢慢缓和了下来,最终被温柔包围,沉溺入深吻的沼泽之中。
这是第一次你情我愿、这般清醒地接吻。
龙涎极大地满足了沈应眠喉底的干渴,到最后他几乎是追着撷取,整个人不住往前压,直到坐上了明显不同寻常的地方。
沈应眠的身体霎时僵住,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叹息。
景澜被亲得很舒服,看他时眼睛眨了眨,硬生生挤出点点湿润:师尊,怎么办?
沈应眠亦是手足无措,想动不敢动,想坐下去又实在尴尬,只能强撑着身子看他,怎怎么办?
景澜语气染上几分无辜:师尊什么都懂,师尊教教我。
教
沈应眠脑海中瞬时闪现出几年前在戒律崖底发生的事,当时他确确实实「教」过景澜。可先前或许是真的不懂,如今呢?
景澜早就学得了那些折磨人的法子,怎么还可能不懂?
你还需要我教么?你当时不是说特意学过么?还有那什么乱七八糟的秘籍
想到这,沈应眠既羞又恼,你自己解决!
可是我学的那些秘籍,都需要师尊配合,我一个人是不行的。景澜煞有介事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