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近她这件事,他永远不够。
南念觉得她像是一只上岸的鱼,快要缺氧了,罪魁祸首才舍得把她放回水里。
小口小口地呼吸,胸口剧烈起伏着,宛如三分钟以内跑了八百米。
她美眸微瞪,不满地看了眼顾逾白。
他却像是餍足一般,靠在桌角,眉眼含笑看着她,舔了舔嘴角。
南念站在一旁倒水喝,顾逾白微微后靠盯着她,偏偏还十分欠揍的说了句:是不是太久不做女爱豆,运动量不够?
杯子轻轻往桌上一放,南念蹙眉瞪他:我现在才是真的生气啦。
欺负的有点狠。
她的唇瓣充血一般,更加红润饱满。加之湿漉漉的小鹿眼,引人无限遐想。
喉结微滚,顾逾白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,充满了欲感:生气也这么可爱?
伸手摸她的头被她抬手打开。
顾逾白笑意更甚,嗯,有脾气,挺好的。
南念双手拿着杯子,咕噜咕噜地喝着水。
她按开手机,看了眼时间,赶人的意味明显,似在埋怨他刚才亲她亲得太猛了:太晚了,我明天早上八点开工,我困了,要睡觉了。
顾逾白微微动身,双手撑在两侧,便将她圈在怀中,下巴轻轻搭在她的肩膀:我没订酒店。
?
南念顿了下,偏头看他,不可思议地问,你要睡在我这里吗?
顾逾白弯唇:你都这么说了
我什么都没有说。南念急急撇清关系。
耳畔传来他低哑的声音,磨着她的耳膜:这么晚,你放心我一个人在大街上游荡?
南念想了想,瘪嘴嘟囔:那还是挺不放心的,你长这么好看,容易被坏人盯上的。
顾逾白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:你说得对。
他这话别有深意,南念顺手把半杯水递给他。
陈末哥呢?
早走了,抛下我走的。
???她怎么、这么、不信呢?
怕不是他蓄谋已久,今晚就是要想方设法留在她这里。不过这些对南念而言都不重要,她之前就说过搬家的事,要监督他睡觉。
于是,她点点头:那好吧,那就勉为其难地让你在我这里住一个月吧。不过我有一个条件,我什么时候睡觉,你就什么时候睡觉,我睡觉很早的。
顾逾白:现在刚过十二点,太早了吧。
不早呀,我开工早就会睡得早。南念的视线滑过他的喉结,我们的作息不一致的话,婚后生活会很不和谐的。
猝不及防,顾逾白被水呛了一下,放下杯子顺手扯了张纸巾擦了擦,挑眉看她:婚后生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