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顾逾白,南念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!
做贼心虚,慌得不行,她转身时猝不及防地撞到了门框。
顾逾白听到声音看了过来:慌什么?
南念疼得龇牙咧嘴,捂着额头,哼哼唧唧,声音都带了颤抖的哭腔:我赶时间。
过来。
顾逾白拿了一个放在碗里的鸡蛋,在餐桌上敲了敲,剥开蛋壳。
南念被撞得脑袋嗡嗡的,除了疼也顾不上想别的,拖沓着步子走过去。
下一秒,手被握住拿开,额头传来温热的触感,软软的,弹弹的。她下意识抬眼,入目便是顾逾白近在咫尺的美貌。
他抬手拿鸡蛋按在她额头被撞的地方,轻轻的来回滚动。
南念眨眨眼:浪费诶。
好好的鸡蛋,给她拿来消肿。
顾逾白笑着看她:要不你吃?
那倒是也不必,婉拒了哈。
等会儿给奶盖。顾逾白说。
南念点点头,奶盖可以吃蛋黄,蛋白可以少量适当。
嗯,也不算浪费。
今天有工作?顾逾白问得随意。
南念嗯了一声:要去舞社。
顾逾白拿开鸡蛋看了看,白皙饱满的额头上没有留下肿胀的痕迹,他在水龙头下冲洗了鸡蛋,又掰成一小块一小块,放进奶盖的碗里。
感冒药在桌上,拿着。顾逾白蹲在地上看她,记得吃药。
撞上他的视线,南念飞快拿走桌上的感冒药,急急忙忙往外走:好。
过了两个多星期,节目组几乎全部撤离,只在别墅外面有跟拍导演,别墅里面只有各种安装好的相机,每天早上会有工作人员来取换内存卡。
客厅到后院草坪是滑动玻璃门,节目组在草坪里,将室内看得清清楚楚。
总导演扶额。
得,这段又是不能播的废片。
到了舞社,南念把感冒药放在车上,跟丁媛媛一起上去。因为这两个月长居海市,又要准备团专的事,公司在海市给她找了一个舞社,方便她练舞。
这边没有专门的舞蹈老师教她,她根据demo视频自己扒舞,然后再联系京市那边的编舞老师,线上教学。
三个小时下来,舞蹈教室的地板浸了汗水,有些滑。
不敢开空调,怕感冒加重,南念整个人备受煎熬,靠在墙边,正对着镜子坐下。
丁媛媛去接了水,把感冒药递给她。
她打开小兔子保温杯,顺着水吞咽下去。放在地上的手机响了一下,她盖上保温杯的盖子,鼓着双颊拿起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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