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们睡过,但那一夜乔竹的记忆乱糟糟的,只记得雷鸣般的心跳声和抑制不住的羞赫,根本什么都没看见。
乔竹忍着脸红又低头看了看小徐南桑,然后往后翻了一页。
第二页的小徐半岁了,脖子上带着可爱的蝴蝶结,穿着白衬衫,像个小小的绅士,奇妙的是依旧光屁股,小鸟依人。
啊哈!真不是她故意看的了,乔竹心安理得的多看了几眼。
又翻一页,小徐又大了一点,胖墩墩的,终于穿上了裤子,但不变的是裤子是开裆裤。
见的次数太多,乔竹就没大惊小怪了,她甚至伸手弹了照片上的小鸟,像个变态一样研究了研究百天照、半岁照和一岁照的鸟的区别。
乔竹看的尽兴,伸手去拿水果切片吃,眼角无意间扫到什么,抬头去看,顿时和徐南桑意味深长的眼神对上一起。
啊!乔竹吓得叫了一声。啪的一声合上相册。
徐南桑站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,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她那什么那什么了。
徐南桑的眼神富有深意,淡淡说:想问我什么时候过来的?
乔竹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。
徐南桑的手按在她头上,然后往下滑,落到她的下巴上,乔竹被迫高高仰起头。
徐南桑弯腰盯着她的眼睛,说:从你伸手弹照片开始。
徐南桑弯腰把乔竹横抱起来,眼神沉沉的说:想看吗?我脱给你看。
乔竹抓狂,挣扎乱动,说:我不看我不看,你放下我。
徐南桑说:别动,小心碰到我的伤口。
乔竹就不敢动了,僵硬的任由他抱着,小声说:你放下我。
徐南桑没听她的,走了几步,抬腿踢开书房里的一扇门,抱着她走了进去。
竟然是卧室。徐南桑的书房和卧室相连,各自也有对走廊外开的门。
他把乔竹放到床上,乔竹的背挨着床时像只猫一样敏捷迅速的爬了起来,坐到离徐南桑远一点的床头。
床单和被单是颜色是深灰色,肌肤碰着的时候滑溜溜冰冰凉,徐南桑躺了下来,躺在另一边,侧头看乔竹,说:我不做什么,不用害怕。
这句话和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?乔竹又不是真的傻白甜。
徐南桑说:过来。
乔竹抱着自己坐在另一边,像个圆滚滚的山竹,说:过去干嘛,你刚刚还说不做什么。
徐南桑说:我只抱抱你,我的伤口还没好,没你想得那么厉害。
乔竹:......哈哈哈,她什么都没有想。
乔竹说:只抱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