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姿势实在危险,相凝霜被他这么一拉几乎整个人都仰在了浴桶中,露出一截脆弱又美丽的脖颈线条,腿也使不上劲,整个人简直就像下一秒就要被献祭给邪神的祭品。
她这下是真慌了,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,立刻开口认怂: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是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您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一定老老实实给您种花跳舞。
南客似乎还真听进去了,闻言一笑:就这样?
相凝霜立刻挤出两滴泪,顿时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:我真的知道错了
啪嗒。
南客给她脚腕上也扣上了一只金镯。
继续说。他还很和颜悦色,我还听着呢。
相凝霜:
相凝霜:你简直不是人。
南客轻轻一笑。
他仍捏着她的脚踝,略低了眼便瞥见她雪白肌肤上两点红痕,忍不住说一句娇气,便微侧了脸颊,轻轻碰了碰她小腿内侧的皮肤。
兽类一般的亲近,莽撞,又越界。
相凝霜一个激灵。
她下意识往后退去,身体却又软绵绵使不上劲,正挣扎之际,突然看见南客手腕一翻,变出一把匕首来。
他不会真要杀了她吧。
相凝霜浑身血液都凉了,还没等她想出对策来,他却没什么表情的转了匕首,刺向他掌心。
顿时鲜血如注。
下一刻,他便将流着血的手粗鲁的、用力的凑近了她唇边。
好多血,铺天盖地的血腥味填满她的口腔,来不及咽下的血液顺着她的唇角一路流下脖颈,而更多的血,则因他一只手捏着她下巴的姿势,全都被她非自愿的咽了下去。
她被灌的神智迷迷,只觉得这人竟然连血都带着一股冷冷的香气,整个人思维很明显迟钝了下来,只能隐约看见南客那张依旧光艳的美人面,眸色愈深,看起来极其兴奋。
兴奋?
他的确很兴奋。
眼看着他的花儿咽下他自己的血,从心底涌上来的奇异满足感几乎让他整个人都热起来。
他一点都不怜惜自己的血,眼见着相凝霜已经快不行了,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,低下身去轻抚她侧脸,极爱怜的样子,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。
好乖,现在告诉我,你哪里的血比较好喝?
???
相凝霜整个人都快傻了。
这人是不是在搞什么邪恶仪式啊,怎么还换着吸血。
她很想破口大骂,然而说出口的声音甜软虚弱的她自己都惊讶:你到底想干什么?
南客的眸色又深了一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