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他明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,傅承禹的理智如同火山灰一般散了,他掐着陆远思的腰和她贴在一起,回应着陆远思的热情和激动。
一个时辰后,傅承禹重新传了热水,两人泡在同一个浴桶里,陆远思有些失神地靠在傅承禹身上,突然说:“我这半年都没有喝过那药。”
傅承禹一顿,刚才……
“以后也不喝了吧。”陆远思轻飘飘地把后半句接上了,搞得傅承禹还有些茫然。
陆远思转过身来,热水哗啦啦地晃出去不少,她就这么面对面坐在傅承禹腿上,抱着他的脖子亲他:“我觉得有个孩子也挺不错的,我其实早就不害怕了,但是咱们在平州自顾不暇,有个孩子实在是牵绊,现在倒是好了。”
陆远思的吻细密绵长,贴着傅承禹的嘴角、鼻梁和脸颊落下,没用什么技巧,只是单纯地想和他靠得更近,却让傅承禹的大脑运转有些迟钝了。
“承禹,”陆远思往后退了些,盯着傅承禹的眼睛问他:“你愿意和我孕育一个孩子吗?”
傅承禹没说话,将陆远思揽过来回吻她,听着他变得粗重的呼吸,陆远思心情极好地笑起来,让傅承禹有些不满,轻轻咬了她一口,陆远思这才停下来,认真地回应着傅承禹的吻,直到两人都快要溺毙在这个绵长的深吻里,傅承禹才放开她,把脑袋搁在陆远思肩膀上抱着她,有些抱怨地说:“只做一次吗?”
“刚才已经做两次了!”
陆远思笑着提醒他,然后用另一种方式帮傅承禹解决了由刚刚的深吻引发的问题。
小别胜新婚的事做完了,正事还是要提上日程。
既然明日是封后大典,今日自然是让陆远思试穿礼服的,傅承禹一直只穿着亵衣也是这个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