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不提以前的事吗?”傅承禹讨好的抓着陆远思的手:“而且对我来说,是先发生了越州遇袭,再回了前世,入了大牢,而且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吗?”
陆远思:“……”
低估傅承禹了,明明是同一个人,为何他与展钺的区别如此之大?
陆远思抿了抿嘴,没说话,傅承禹就说:“我睡了多久?饿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陆远思没有办法,只好出门吩咐人给他做饭,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,说:“你那不是睡了多久,你应该叫昏迷。”
傅承禹一下子笑出来:“不生气了?”
“气死了。”陆远思拿了干净的衣服过来递给傅承禹:“先把衣服换了吧,你现在不能碰水,将就一下。”
他的亵衣上还沾着药渍,两个人说了半天,竟然到现在才注意到。
傅承禹换好了衣服,陆远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盒蜜饯来:“马上就是子时了,你先垫垫肚子。”
“子时?那怎么了?”
反正傅承禹睡了许久,一点困意都没有,他还没漱口,并不想吃东西,就没接那蜜饯,而是往里挪了一点,拍了拍床沿说:“你也许久没有休息了,上来先睡一觉吧。”
陆远思摇摇头,坐在床边说::“子时代表着已经是第二日了,你不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嘛,我和你说,等过了子时,就是你的生辰了,你说你睡了多久?”
“……”
在傅承禹原本的计划中,他此刻应该是和陆远思一起站在越州的某个地方,和她一起庆祝生辰,可他昏迷多日才刚刚转醒,陆远思在这里守了他不知道多久,也难怪她要生气。
“我真的知道错了,以后不会再拿自己冒险了。”
在面对陆远思的时候,傅承禹大多数时候都是顺毛撸,而陆远思也的确吃这一套,她如今已经学会了收敛自己强硬的态度,在面对傅承禹时,既说不出重话,也做不来苦口婆心。
更何况傅承禹是个很有主意的人,他什么都懂,真正要命的事情,陆远思说了未必管用。
“我没有怪你,”陆远思叹了一口气,递给傅承禹一杯水:“只是你下次做决定的时候,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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