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月来瑨王府的生活颇为闲适,至少表面上来看颇为闲适,傅承禹无意见间提起过,平洲的瑨王宅邸已经建成许久了,他要命人再扩大一下校场,若是将来他们去了平洲,想必会比京城更加惬意。
她便和傅承禹商量了一下,彼此都觉得离开京城是目前最好的选择,陆远思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傅承禹,便单独来见了太子。
傅承禹要离开京城,这对傅承柄来说是一个好消息,他有了点精神,但依旧摆出了一幅为难的样子,陆远思说:“殿下不必绕弯子了,我们直接些说吧。我知道我和承禹在京城你们谁看着都觉得膈应,让承禹去就番无论是对殿下还是对我们而言都是一件好事,更何况这是我们主动请求殿下帮忙,自然不会遇到什么阻力。”
以傅承禹在皇帝面前不受宠的情况来看,如果皇帝一定要让他去平洲,那傅承禹一点办法也没有,能因为伤病原因搁置多年,无非就是朝中有人反对罢了。
和傅承浚不同,傅承禹的母妃出身苏氏,名门望族,即便是如今已经没落,朝中声望也极高,只要傅承禹自己不愿意就番,皇帝很难勉强这样一个可能稍不小心就丢了性命的儿子去冒险。
如今既然时机已经成熟,傅承禹又想离开得顺理成章,从太子这里下手再合适不过了。
傅承柄闻言果然意动,却依旧不肯让步,直说道:“弟妹不必诳我,以四弟的身体,即便是留在京城也对我造不成多大的威胁,既然你们走与不走结果都是一样的,我又何必去操这份心?”
“这个殿下大可放心,我既然敢来求殿下,手中自然是有底牌的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喻青扬忍不住看了陆远思一眼,她注意到喻青扬的目光,便用略带疑问的眼神看向喻青扬,这却让傅承柄误会了。
他冷笑了一声,说:“弟妹总不会觉得以岩洞之中所见之事能威胁到我吧?”
陆远思:“……”
为什么这两人都能想到这里?
说实话,陆远思有些无奈,正要说些什么,突然福至心灵。
为什么太子也会知道当日她在岩洞?为什么身为太子护卫却能轻易离开,又恰好回来得如此及时?为什么太子分明不是一个荒淫之人而喻青扬对他来说也无关紧要,他却偏偏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喻青扬野·合?
陆远思眯了眯眼睛,沉着声音说:“那日是殿下自己调开了守卫?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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