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自行车着急的放好,在表哥在场的情况下,就很恼火地对后妈喊:你是不是跟我冰月姐说什么了?我都告诉过你们了,是我想跟着到京都的,跟冰月姐没有关系。
曾馨仍旧在黄平的拉拽下,哭喊着:让我走,让我走,这家我是呆不下去了。都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啊,我嫁到你老黄家,哪天不是兢兢业业的伺候着,好饭做着,现在倒是我成骗钱的了?
黄东瑞倒吸了口气,这女人真的又作妖了。
黄平仍旧说好话:好好说嘛,我给她好好做工作。
罗伟一看,好家伙,大过年的,这女人是又出什么幺蛾子。
沈冰月听着她干嚎,也从房间里走出来,脸拉了下来。
见舅舅一直跟曾馨说好话,也知道舅舅的心在人家身上,怕是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就顶用,要不然也不会这样了。
黄东瑞见表姐出来,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脸色,怕她不高兴。
沈冰月瞧见黄东瑞用那种既小心翼翼又有些自卑的目光看着自己,好似一个怕被至亲嫌弃的小孩子似的别扭。
知道这就是从小缺母爱的结果,即便20岁了,内心深处仍旧对亲人对他的看法太过在乎,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有些悲催的祈求亲情的温暖的感觉,顿觉心里有些揪得慌。
曾馨还指着沈冰月骂:都是你教唆的,我们老黄家的事哪里有你一个亲戚家的晚辈说话的份,我再不济也是你舅舅的媳妇,黄东瑞叫我妈就是我儿子,我儿子回家我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,简直是笑话。
黄东瑞脸色煞白,恼火着:你有什么事跟我说,扯什么我表姐!你不要太过分了!是我不愿意回家里种地,表姐给我的钱也很多
今年过年回家,曾馨要求黄东瑞交给家里点钱,黄东瑞不想交,只是推说工资不高,只给了50块钱。
曾馨就更是不耐烦。
初三黄东瑞怕她不招呼亲戚,所以看完舅舅就赶了回来,谁知道还是出了事了。
而沈冰月打断了黄东瑞的话,对着哭闹着的曾馨,斩钉截铁的说道:曾馨,你和我舅舅的事是你们俩个人的事,我是晚辈,也是我舅舅的晚辈,在你们俩个没有结婚的时候,你还不是我的长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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