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荷包在哪里呢?上面绣着啥呢?”
杏花娘子不屑地笑了一声,“你莫要无凭无据地污蔑我,这年头像你这样找理由找我说话的郎君,我见得太多了。”
“谁让我的确长得太美了呢?”
躲在大树后的陈玉珂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,这个小娘子真的好与众不同。
周安石怎么可能找得出荷包来,那荷包长啥样,他也不记得了,只能解释道,“我是和陈家那个谁定亲的……”
杏花娘子假装思考了一下,恍然大悟,惊讶地捂住嘴巴,“那你不就是岚娘的未婚夫吗?那个过了童生试没过秀才试的读书人。”
周安石的脸刷地一下子黑了下来,甚么旖旎都没了……
杏花娘子一脸兴趣地问,“那个谁?你不会是连自家未来的娘子的闺名都不知道吧?”
转眼又给周安石插上一刀,“你都说你是已经定了亲的郎君,况且还是个读书人,又怎么会厚颜无耻地接受我送的荷包呢?”
见周安石脸色阴暗不定,杏花娘子也怕遭报复,连忙歉意地道,“郎君,莫不是认错人了?或者是和小女子开个玩笑?”
“都说读书人最识礼了……”
说完,她微微一欠身行了告礼,快步走进了屋子。
“杏花,你刚才跟谁在说话啊?”屋子里传来一阵问话声。
“我也不认识,约莫是认错人了,阿明哥怎么还不回来?我都是跟他定亲的人了。再不回来成亲,咱家的矮墙都要被那些孟浪的小郎君给踩踏了。”
“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娘子……”
“阿娘,难道我说错了吗?呵呵……”
屋子里传出来的笑声,把心高气傲的周安石气得一甩袖子就扭头走人,却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子上,身形不稳摔了一跤。
疼得周安石骂咧咧地走回陈家,好无半分读书人的风度。他就知道他不该来陈家,每次来都没有好事。
大树后的陈海云摸了一把陈玉珂的脑袋上的乱杂毛,“你回去莫要跟阿姐乱说,我自会跟阿娘说。这样的姐夫要来干啥?连师侄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,还不如把阿姐嫁给师侄呢!”
你师侄不是外公想给你养成的夫婿吗?你就这样让给大姐了?陈玉珂好奇地问,“二姐,你,刚才,撒的,是甚么?”
陈海云左顾右盼,“说甚么呢?我可甚么都没做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