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宸出了别墅,转到许琳琅住的那一边,随手脱掉西装外套,鞋也扔在一旁,活动了下手脚。
然后他顺着墙上的凸起和阳台边缘,很快就攀爬到了三楼,翻进许琳琅卧室阳台。
推开阳台门,粗鲁地扯开遮光窗帘,隐约看到她在床上趴着。
廖宸压着火上前摸了摸她额头,没发烧,呼吸平稳,脉搏也很平稳。
很好。
他面无表情起身,咔吧一声摁开皮带扣,把衣裳脱干净,先进卫生间洗了个澡。
卫生间内浅浅的薰衣草香气让他身体里那把火越烧越旺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气许琳琅这样任性耍脾气,还是气自己一听她把自己锁起来,就扔下计划好的事情匆匆跑回来。
有什么脱离了掌控,他深恨这一点。
洗完澡随意拿浴巾擦干,他直接赤着上床,伸手将许琳琅给捞过来,捏住她脸颊亲过去。
唔烦!许琳琅被亲的喘不过气,娇哼一声,甩腿就踹。
廖宸吓了一跳,她人对他来说太娇小,那一脚差点往子孙根上去。
醒醒!廖宸更用力气掐着她的腰,一口咬在她唇上,半点没收着力气。
你是狗吗?松嘴!许琳琅被疼醒了。
脑袋还因没整理清晰的记忆涨的难受,哭久了眼也疼,胃也疼,哪哪儿都不舒服。
她平时总笑着看起来软软的,但可能是心脏不好,疼久了每次发作都很烦躁,后来就变成了只要哪儿疼就脾气不好。
你闹什么?廖宸捏着她下巴迫她抬头,手指狠狠摁在她唇上入了巷。
恶狠狠的力道将妥协隐藏起来,你想得到什么,自己去争取,什么都不做等着人给你送上门,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儿。
许琳琅愣了下神,这二十多年的记忆和上辈子二十多年的记忆还在脑海中纠缠,廖宸身上那种熟悉的冷硬让她觉得亲切。
但她很快反应过来,这就是个狗东西,不配让她亲切。
疼得眼泪又刺痛眼睛,空调温度太高,屋里湿气太重,她鼻子哭得还不通气,只能张着樱唇连喘带哼唧。
整个人晕乎乎的,她再没有原来的好性子,指甲掐进他肉里,沉下俏脸,疼死了!你滚开!
廖宸气笑了,紧紧掐着细腰,将她翻过来摁去枕头上,不让你疼,你怕是永远都记不住懂事两个字怎么写!
话是这么说,毕竟已经过了零点。
怕她生日情绪不太稳定,廖宸火儿已经找到了发出来的途径,已经可以耐着性子,让她也能得到好滋味儿。
许琳琅趴在枕头上,轻哼着瞪大了眼,随后把持不住将脑袋闷在枕头里,熟悉的酸爽和从上辈子记忆里来的好奇,都让她拒绝不了。
她也不想拒绝。
这男人有耐心的时候,伺候的还挺不错,而已经有由来的亲切感也不是说没就能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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