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板悄无声息升了上去,遮住了秦琅复杂的怀疑,他心里想,老板这算吹牛逼吗?
男人再厉害,还能做上一整天?呵
但许琳琅没有怀疑的力气,廖宸炙热的拥抱让她渐渐回神。
她有些贪他身上的热度,紧贴着睡裙的肌肉,透过西服也隐隐带着侵略的力量,蒸腾得她心里无法自控的空洞渐渐少了些。
苏文她们还有外婆陪伴的时候,只要抱着她,她就能保持安静,能抵抗那种绝望。
而被廖宸拥在怀里,她感觉到那些绝望在消退。
不用抵抗,好像黑白突然染上了色彩,又像从冰天雪地回到了春暖花开,每一秒的碰触都让她想靠得更近。
她在车上没说话,一直到安静被廖宸抱进别墅,等不及被放在床上,她抱住廖宸的脖子不撒手。
闭着眼睛抬起头送上自己的虔诚,用唇去品尝沉沦的味道,害怕绝望再临的许琳琅,被贪婪驱使着,前所未有的勇敢。
我可以,廖宸,狠狠的爱我好不好?
廖宸让她呢喃似的软语,还有冰糯的唇勾得呼吸沉了几分,他不动声色控制着掌下轻颤的温软,眯了眯眼。
像是诱惑,又像是确认,不后悔?
不后悔。毫无章法的轻吻像是小狗的舔舐,带着讨好的意味。
廖宸想让她放松的力道不紧不慢,所以,现在你想跟我住在一起了吗?
许琳琅急得呜咽出声,想,我想要你。
廖宸品尝花儿的动作略有点失控,不怪他控制不住力道,那张芙蓉面是红的,眼角是红的,小巧鼻头是红的,最红的樱唇抖得厉害,让人有种破坏的冲动。
身为男人他很清楚,那不是害怕,是迫切想要承受风雨的妩媚。
他无瑕再去想她今晚到底是哪儿不对劲,也顺着她的意思不去请医生。
这一刻,在昏暗夜灯中,廖宸身上属于凶兽的冷血和野性,终是张牙舞爪露出了痕迹。
他几近粗暴地用唇齿回应许琳琅的迫切,利用野兽狩猎的本能,坚定,凶悍将猎物吞吃入腹。
他雪白锐利的牙齿落在许琳琅耳尖,怕不怕疼?
许琳琅像是疼哭了,但她并没有猎物的自觉,声音娇软得如同精灵轻啼,不怕,廖宸,让我疼,求你
身体疼了,心里就不疼了,她的心快疼碎了。
只要心不疼,她什么都愿意。
廖宸被她哽咽着断断续续的哀求刺激,紧紧咬着下颚,汗从滚动的喉结滴下。
他猛地低下头,吮掉汗水,吹响冲锋的号角,用惊涛骇浪送这迷失的精灵攀上云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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