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是危言耸听,傅深体内的蛊他虽然没见过,但是从发作规律上也能推断出一二。
傅深手指捏着杯子,慢悠悠地喝茶,“有陈老在,我不担心。”
陈老嗤笑,“昂昂的腿治不好,我不会帮你解蛊。”
而且照现在的形势看,那个夸下海口的沈妄治好昂昂根本就是妄谈。
傅深缓缓勾唇,神态间全是对沈妄的信任,“他肯定会治好陈昂的腿。”
陈老对傅深这种盲目的自信嗤之以鼻。
都治了这么多天了,连点效果也没有,真不知道眼前这个叫傅深的哪来的自信。
这几天沈妄忙着熬药,分身乏术,饭都是许洋和程知想办法弄的。
早餐是稀粥伴小菜,馒头是隔壁邻居王大婶友情赠送。
陈老吃惯了沈妄做的精美佳肴,再吃这些,只觉得难以下咽,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。
许洋和程知也一样,吃了两口就说饱了。
沈妄干脆又去厨房,重新炒了两个菜出来。
本来说自己吃饱的三人,立马又把筷子拿起来了。
傅深看着另外三人狼吞虎咽的模样,动作十分迅速地把端起其中一个盘子,把一大半饭拨进了自己碗里。
陈老:“……”
许洋:“……”
程知:“……”
不带这样独吞大半的。
傅深冷厉的墨眸一扫,眉梢微微挑起,“有意见?”
许洋和程知:“……”
“没意见,您吃您吃。”
陈老眼明手快,学傅深那样,把另一盘菜的一大半拨进自己碗里。
见许洋和程知瞪着眼看他,他连脸都没红一下,十分泰然自若地道:“给昂昂吃。”
许洋:“……”
我可信你个鬼。
早饭完,沈妄又要给陈昂扎针了。
陈老把面前空了的碗一推,用纸巾擦干净嘴角,“别怪我没有提醒你,今天是最后一天。”
不等沈妄回话,许洋直接回道:“陈老放心,你孙子的腿一会一定好。”
陈老:“……”
这种从主子到下属的迷之自信到底怎么来了。
他冷哼一声,“反正治不好,你们都得走。”
今天太阳好,沈妄让陈老把陈昂挪到了院子里,放在了躺椅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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