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妄把银针收起来,慢条斯理地打量着豪华的大套间,啧了一声。
“看来司少还挺有钱,竟然住得起这么昂贵的总裁套房。”
像之前说的那样,维也纳酒店的房费可不便宜,普通套间六位数以上,总统套房最起码要往上跳两倍。
司越寒没有理会沈妄的调侃,活动了一下依旧发麻的手臂,脸色难看的厉害。
他大步走到小吧台,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。
沈妄靠在门框上,目光凉凉地看着司越寒动作,见他只倒了一杯,似笑非笑道:“司少恼羞成怒,连一杯酒都不打算给我喝吗?”
司越寒抬眼看他,冷笑,“你不怕我在酒里下东西?”
沈妄没有回答,而是直接拿走司越寒手旁的酒瓶,给自己倒了一杯,缓缓晃了晃,饮了一口。
“现在讲条件吧。”
司越寒看着沈妄的动作,眼神闪过一抹复杂,抿了抿唇角,冷笑,“我的条件很简单,把傅深怎么治好腿的事情告诉我,然后……”
他一顿,视线落到沈妄瓷白脖颈上,喉结微动,“跟他离婚,和我在一起。”
沈妄脖子上还有未消的吻痕,映在瓷白肌肤上,显得那么勾人,那样魅惑。
魅惑到,从早上分开到现在,他的脑子里全是将他狠狠占有的情景。
沈妄眸里划过冷意,红酒杯重重放在吧台上,“你配?”
他又不是原主那个傻缺,高档货看不上,非要看上一个次品。
司越寒哪一点比得上他老公。
司越寒脸色一沉,控制不住地伸手,想要把沈妄拉进怀里,但是隐隐作痛的虎口,提醒他刚刚发生过什么。
他把酒也放到吧台,大步走到沈妄面前,距离近到几乎要和他挨在一起。
“你爱的人是我,你爱了我整整十年。我已经愿意和你在一起了,你为什么不同意?”
确实像司越寒所说,原主爱了他十年,从高中到丧命。
可是那又怎么样?他又不是原主。
沈妄掀起眼皮,桃花眸里带着薄凉的笑意,“因为……我原来瞎。”
司越寒表情一僵。
沈妄伸手,一把推开司越寒,看着他脸色变得阴沉,冷冷的笑。
“司越寒,你觉得你和傅深有可比性吗?他比你帅,比你有钱,就连床上功夫,也比你好。我为什么要选你,一个残次品?”
“我还要谢谢你,谢谢你和沈澄合谋,将我嫁给他,否则我不会遇到他。”
他不知道原主是怎么想的,但是在他看来,司越寒就是一个薄情卑鄙的男人,为了得到傅氏,直接罔顾原主的意原,将原主嫁给傅深冲喜。
他利用原主的感情,却又薄情薄义,说一句卑鄙无耻也不为过。也只有原主那个傻子看不透,还想近水楼台,能更加接近司越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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