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过来,这证的签发时间,开始时间是昨天。
信封里头还有一张驾照的报名表,上头的名字赫然是他的。
陆玺像个雕塑,掌心托着两样东西一动不动。
很久。
他拨通了楚碧柔的电话。
他问,你骄傲于你给了女儿富足的豪门生活,但你有关心过她,童年,过的是一种怎样的生活吗?
楚碧柔还真不知道!
听了陆玺的转述,楚碧柔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。
这种滋味,不是说后悔,相反,即便是现在重新让她选,她也还是会选择向温长瑞逼婚。
她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,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,那个时候,她如果被温长瑞抛弃,几乎可以预想到未来,温希也不会比现在更好。
楚碧柔这个人吧,或许道德感不是那么强,但谁也没法否认,她在心性方面清醒又强大,她从不把世人认知的,为母则强那一套枷锁朝自己身上套。
想了想,这事全怪温长瑞不是人!
当初要是好怀孕的是方如慧,温长瑞那个怂蛋只会欢欢喜喜的把方如慧娶进门。
她比方如慧差在哪了呀,不就是家世吗!
没有家世又不是她的错,温长瑞撩她的时候就知道啊,但凡温长瑞有点担当,用的着她没皮没脸的去闹吗!
算起来,她们母女两都是温长瑞这个混蛋导致的,又想起来陆玺的话。
她现在最重要的靠山是温希,有这个女儿在,她哪里需要忍受温长瑞这个畜生!
讨好亲生女儿,比不讨好这个畜生简单多了。
她跟温长瑞这个位置也应该对调一下了。
这么一想,在屋子里扫了一圈,没找到称手的工具,又到外头转一圈。
嗯,找到一只高尔夫球杆。
拎着下了楼,啧,还挺巧。
不知道晚上又参加了哪个酒局的温长瑞喝的晃晃悠悠的进来。
一个月30天,他有28天都是参加这种醉生梦死的酒局。
以前楚碧柔也不想管他--当然,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也管不住。
只要他给钱就行。
总之,他的酒色生活就一直没断过。
温长瑞还不知道,他的酒色生香的生活从这一刻就要彻底断了,眯着眼,哼着小调,迈着耍酒疯的鬼步舞。
楚碧柔颠着高尔夫球杆,问,去哪了?
温长瑞酒醒了两份,看清是楚碧柔,努努嘴,边去,男人的事,你一个女人别管。
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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