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酥哈了一声,反问:“为什么我不能在这?”
“行,所以你是来上厕所的吗?”
苏酥诚实地摇头,说是上课中途休息,觉得有些闷,就溜出来溜达了一下,结果听到这里传来一声尖叫声,就来看看发生了什么。
沈水北没忍住吐槽:“你这不是作死吗?就是那种恐怖片最先gg的炮灰,听到尖叫声居然很感兴趣地来看!?”
苏酥摊手,批评沈水北少看点恐怖片,这可是现实,又没有鬼啊神啊啥的。
听到她那么一讲,沈水北哦了一声,表示愿意退位让贤,她往后走了两步,一转头,发现蒋以蓝不见了。
...?
苏酥没理会沈水北开始变化莫测、逐渐惊恐的脸色,她探头,绿色的灯光并不刺眼,但她还是下意识地眯起了眼,忍不住揉了揉眼睛,低声嘟囔:“太绿了吧,这颜色搞得咱眼贼疼,不得劲。”
她眼球一转,看到镜子里浮现出来的人脸,眼睛迅速地眨了三下,评论:“长得贼磕碜,瞅着老闹心。”
再低头一看,地面上的瓷砖上流淌着大片大片红色的液体疑似血迹,从某个隔间蜿蜒曲折几乎到了门口,血滴晕染开来。
她哼了一声,不屑地说:“就这?就这?呵。”
沈水北突然觉得苏酥的身影拔高到了三米,太强了!这就是科学主义吗!星星眼。从这一刻起,苏酥在她心目中的的地位一跃升至训练营第二名!原因:不怕恐怖片不怕鬼的狼灭!
然而她的崇拜还没维持两秒,苏酥的身体却晃了晃,一只手撑在墙壁上,一只手摁住额头,紧紧地闭起了眼,唇色有些发白,像是低血糖症发作了一样,沈水北紧张地扶住她的肩膀,“不是,你咋了?咋突然晕了?”
苏酥气若游丝。
“你...不要学我说话...好伐?”
沈水北一个无语,有点无奈她的关注点。
“东北话传染性太强了,我改回来了...还有你之前不都是标准普通话吗?怎么突然飙起东北话了?”话音一顿,沈水北反应过来这不是正事,重要的是看似突发低血糖的情况,“不是,你怎么突然晕了??”
苏酥:...
苏酥怎么可能会告诉沈水北,一旦自己开始害怕、肾上腺激素极度飙升的时候会忍不住飙起东北话呢?她避重就轻地回答后一个问题。
“我有一点点晕血。”
“一点点?”
“嗯...让我歇一会就行了。”
“行吧,要不我先扶你回去休息?”
“不不不。”
苏酥摇头,直觉告诉她,等会儿要走的走廊又可能会吓得她出现心脏病。
跟苏酥一起靠在墙壁上,沈水北吞了吞口水,低声说:“你不觉得这里有些邪门吗?”
“嗯?”
“...跟我一起来的,都不见了。”
“都不见了是什么意思?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