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柔软的唇。
阮漠寒点点自己的脖子。
那些痕迹还在。
猫舌扫过。
阮漠寒有时觉得简烁有猫的舌头,毛茸茸的倒刺, 用力扫过, 一种微妙的刺痛。
“想继续么?”
“你想继续么?”
“我看看你……呵。”
“那我看看你。”
依然谁都不松口,谁都不服输。
直到阮漠寒呼吸变得微妙。
简烁抓着她的手腕, 钳制住, 举过头顶。
阮漠寒自己的手背,压到自己散落在枕头上的长发,光滑一片。
她偏头,光洁的脸颊也碰到枕头上散落的、她自己的头发,还有简烁撑在枕头上的一只手。
她凑过来蹭了蹭。
自己手背压住的发梢,微微拉扯。
“喜欢这样?”简烁问。
阮漠寒点头。
喜欢这样。
极致的快乐。极致的痛。
自我惩罚, 直到天堂和地狱的尽头。
******
第二天周六。
阮漠寒问简烁:“你能不能替我去个地方?”
“不能。”
阮漠寒淡淡瞥她一眼。
简烁懒洋洋的:“哪儿嘛?”
“王诺那儿。”阮漠寒说:“我买了一些书,你帮我送过去。”
“我没车。”
“打车。”
“我每个月就二百五!上次打着车满邶城找你,还是找我朋友借的钱。”
她躺在沙发上, 来回来去晃着一双大长腿:
“丢死人了!丢死人了!丢死人了!”
阮漠寒:“我帮你还。”
简烁一下子坐起来,笑嘻嘻:“真的?”
“下周每天拖两遍地,擦两边窗子和家具。”
“有没有搞错?”简烁“嗤”一声:“我手都变粗糙不美了!”
她和阮清音一样,注意力很容易涣散,此时看一眼自己的手,注意力又全被自己的指甲吸引过去。
像是觉得自己指甲的形状不够好看,露出唇边尖尖牙齿,张嘴就咬。
阮漠寒把她的手打开。
简烁不满的撇撇嘴。
阮漠寒:“你要是不想多做家务,或者……”
听到有别的办法替自己还钱,简烁又来了兴致,嬉笑着眼巴巴望像阮漠寒。
阮漠寒看一眼她的坐姿。
双手撑在沙发上,一双大长腿向后折起。
阮漠寒面无表情伸出一只手,到简烁面前。
简烁一愣。
阮漠寒声音清冷:“握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