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角泛着冶艳的笑:“我是你的医学研究,你是我的一个游戏。”
“这一点,我们早就明确了, 不是么?”
阮漠寒淡淡开口:“那,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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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三早上,卧室。
阮漠寒像平时一样, 换上一件软绸的白衬衫。
整理衣衫时,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,目光落在脖子与肩膀的连接处。
一个淡淡的牙印,透着纠缠的暧昧气息。
这件衬衫的领子不够高,牙印就若隐若现的露出来。
阮漠寒半垂眸子,把衬衫脱了。
镜子里映出她的背影,剪裁极简的黑窄裙,没有任何装饰的内衣,细细黑色背扣,扣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。
黑的浓黑,白的莹白,黑白分明,一清二楚,所以连背影,都透着清冷禁欲的感觉。
唯有简烁,
简烁是她指间的香烟上,那一点细碎的灰。晦暗不明的,模糊暧昧的。
阮漠寒拿起一件材质偏硬、领子更高的衬衫时,又在镜子里看了一眼脖子。
一个淡淡的牙印,也是暧昧模糊的一片。
不是泾渭分明。不是界限清晰。
阮漠寒不愿再看,套上衬衫,理好头发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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聆音团队和GS团队的例会以后。
这一次,是姜凯伦把阮漠寒留了下来。
姜凯伦优雅笑着问到:“简烁在你家住的还好吗?”
阮漠寒语气淡淡:“你很关心?”
姜凯伦笑:“是柏女士托我问的。”
“她既然觉得简烁害她,到底为什么这样追着简烁关心?”
姜凯伦像是觉得她这话问的奇怪:“我说了,她早已大度原谅简烁。”
“柏女士……”阮漠寒对上姜凯伦那双貂一样的眸子:“真是如此温柔深情的一个人?”
“大概吧。”姜凯伦不置可否:“你可以自己去探究,或者,让简烁自己去探究。”
阮漠寒还是淡淡看着姜凯伦,也不追问。
姜凯伦自己说了:“柏女士今天,会趁杨老夫人出去见朋友的时候,叫简烁去医院见她。”
“你猜,简烁会不会去?”
阮漠寒:“会。”
“为什么?”姜凯伦笑。
阮漠寒面色冷冷:“不在意的人,有什么回避的必要?不如按对方的意思,直接去见面了事,避免后续纠缠麻烦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姜凯伦问。
“当然。”
阮漠寒语气淡定。
但在衬衫的领口之下,她的肩膀上,淡淡一个牙印伤口,微微发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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