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歪倒在枕头上大喘气,眼眶都有些红了:“爷,别,别挠了……”
贺烬瞄她一眼,见她虽然求饶了,却并没有老实交代的意思,不由啧了一声:“这么怕痒,还不说实话?”
阮小梨的表情顿时又变成了心虚,她偷偷把脸埋进枕头里,觉得这实话绝对不能说,不然贺烬肯定还要收拾她。
可又的确很痒,她也不觉得贺烬会对她心软,所以肯定得找个话题忽悠过去。
她眼珠子转来转去,一看就是在打鬼主意,贺烬捏着她脚踝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,奇怪的是,心里并不觉得她这副样子讨厌。
但他还是又挠了阮小梨一下,看她红着眼眶抽风似的弹了一下身体,几乎要流出泪来,这才笑啧了一声,松开了手。
“行了,别想着编瞎话了,就你那点胆子,就算想了什么,也不会是什么正经东西。”
他松了手,可阮小梨还没回过神来,仍旧瘫在床上有些剧烈的喘息,眼底泛着水光,竟有些莫名的……
贺烬才歇下去的心思又涌了上来,虽然明知道现在什么都做不了,可看着阮小梨的目光还是不自觉深邃了一些。
他在阮小梨这里,从来都很有存在感,尤其是现在两人还被床帐子隔在这狭小的空间里。
她很快察觉到贺烬略有些炽热的目光,难得不自在起来,她偷偷把头缩进了被子里,心里有些莫名其妙,按理说她应该对这种事很习惯才对的,这是怎么了?
贺烬很快察觉到了她的害羞,微微一怔,原来她还有这副样子。
他心口莫名被戳了一下,等回神的时候,已经将阮小梨压在枕头上,低头亲了下去。
这样细腻的接触,在两人之间还是头一回,连阮小梨都愣了,她仰着头,睁着圆溜溜的眼睛,直愣愣地看着他,半晌都没眨一下。
贺烬被她看的莫名窘迫,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,可没多久他就又把手挪开了,因为阮小梨的睫毛挠的他掌心很痒。
而这股痒意很快就变了味道,化作滚烫的热流冲到了身下,他眼神幽深炽烈起来:“阮小梨,我忍不了了。”
阮小梨这才回神,脸已经彻底红了,带着一点点为难:“我,我小日子……”
“我知道,”贺烬声音越发嘶哑,他抬手,沿着阮小梨胸口往下,毫不客气的挑开了她的衣襟,隔着桃粉的肚兜揉捏她胸前的柔软,他力道一点点加重,带着点爱不释手的意味,直揉捏的阮小梨控制不住哼哼出来,这才松手。
指尖却带着一溜火星贴着皮肤滑了下去,然后抓住了那双细腻的手,带着她一点点往下,先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蹭了蹭,然后让她抓住了那根滚烫又湿漉漉的性器,声音低哑,“可以用手。”
阮小梨被烫的颤了颤,脸彻底红了,虽然亲密无间的事情没少做,可回回都是直入正题,这么把东西抓在手心里还是头一次。
她一时有点紧张,不自觉吞了下口水,又有那么点好奇,很想撩开被子看一眼,但到底还是羞耻更厉害一些,让她不自觉有些僵,握住火热性器的手指下意识收紧。
贺烬被她捏的一痛,闷哼一声,但更多的爽。阮小梨吓了一跳,“爷?我弄痛你了?”怕真伤了他,忙想收回手,却又被贺烬牢牢抓住按回去。
贺烬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,虽然带着安抚的味道,可语气却略显急促:“动一动。”
阮小梨这才大着胆子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,那东西却十分不客气,瞬间就长大了许多,沉甸甸的几乎从她手心里滑出去,她不得不两只手都握了上去。
贺烬低低笑了一声,声音里透着点嘶哑和诱惑,听得人耳朵发热:“别停。”
阮小梨往下拽了拽贺烬的裤子,那根东西就弹了出来,没了布料的遮掩,触感越发鲜明,阮小梨只觉得掌心滚烫,下意识就摩挲了两下,因为她的动作,性器顶端的涔出一抹湿润,她一手的湿滑,掌心烫脸上更烫。
好在贺烬在别的方面挑剔,这上头却很好说话,不止没有指责阮小梨敷衍,还很给面子的越来越硬了。
阮小梨只觉得那根东西像极了烙铁,又烫又硬,一时竟有些难以想象它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。
“快一点……”
贺烬低低催促了一句,阮小梨回神,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对方的呼吸声逐渐粗重,有些像野兽,听起来又粗又哑,仿佛下一瞬就要爆发。
阮小梨下意识加快了速度,耳边的喘息声越发粗重,听得人面红耳赤,连她身下都有些湿润,她有些羞赧,咬了咬嘴唇,微微侧开头,不愿意再想别的,只加了一点力道,盼着贺烬能赶紧出来。
可两刻钟过去了,手里那根东西还是直愣愣的戳着。
“……你能不能快点?”
贺烬隐忍地看了她一眼:“不能。”
阮小梨欲哭无泪,她手好酸。
贺烬似乎意识到了,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,抓着她的手开始自给自足。
阮小梨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过意不去,犹豫片刻稍微靠近了一些,仰头轻轻舔了一下贺烬的喉结。
贺烬猛地一颤,阮小梨手里的大家伙也跟着一哆嗦,随即热烫又粘稠的液体喷洒了出来,糊了她一手。
这变故有些突然,阮小梨完全没想到贺烬的喉结竟然如此敏感,一时愣住了,贺烬也怔了怔,他垂眼看着阮小梨,脸色有一瞬间的羞恼: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