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,辻本警官。”诸伏景光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口了,
“为什么黑衣组织会对您如此执著?恕我冒犯,如果这件事情不太方便说,您也可以不说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辻本涉人老老实实给出了回答,
“我有阶段性失忆症,一旦情绪失控就会失忆,所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不过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是,我的失忆大概和黑衣组织有关。所以这番回去也算是确认一下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安心,悠真对我来说很重要。我和他从小就生活在一起。我一直以来的梦想都是成为一名警察。我很确认这份心意不会改变。”
“我相信您。”降谷零紧紧握住了辻本涉人的手。
“谢谢你,既然如此,我们就去见A一面吧。”辻本涉人似乎是松了口气,
“你们在外面等着就好,我要自己一个人进去见他。记得给我一把枪,我不会杀死他,这只是诱导的必要性。”
既然是驯养的狂犬,起码也要体现一些被驯养的价值吧?
他还是对自己的训犬技术很有信心的。
·
“研究结果怎么样了?”
两天的时间过去后,琴酒很快过来询问了相关事项。
那位穿着严密的医生正在做记录,在听到琴酒的声音时才抬起头,
“您是说从X出来的那位实验体吗?研究出来的数据很不错,大概知道了大脑被开发的程度和身体疼痛感的反应,以及带来的相关副作用。”
说到这里,医生顿了顿,才继续道:
“不过说真的,不打算对他进行催眠或者引导询问吗?你们一直怀疑他是叛徒,不如直接询问比较好吧?”
“不需要,这也是BOSS的命令。”琴酒的声音没什么起伏,
“如果他真的是X的实验体,催眠或者引导对他来说是没用的。他们的人专门训练过对抗洗脑和催眠的潜意识训练,况且就算用药物强制引导,他那副身体恐怕也支撑不了。”
格伦茨酒的身体太脆弱了,就算是进行实验研究,他也几经昏迷过去。
不过组织的研究人员比想象中的还要严谨,每次都踩在底线上,直到对方疼的昏迷过去才会暂时休息几分钟。
强制意识清醒是有必要的,实验体的思维反应也是记录的过程之一。
至于实验体本身的感受,这不在他们的关心范围内。
“我可要说……那只野猫真的很不好惹啊,我就稍微试探了一下他的瞳孔,差点没被对方咬断手指,太凶了。”医生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上的伤,表情很无奈。
“什么时候给他注射研究的那份药物?”琴酒直接了当的问道,
“黑衣组织需要他,他一个人就能做不少人的情报任务,利用价值很大。”
“当然没问题,经过改良,药物不会损伤他的身体和智力,仅仅是剥夺记忆而已。”医生微笑道,
“您打算让他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