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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.因为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(1 / 2)

我们默默地爬回了路上。看到这样的Muskoka,那么近又那么远,我的胸口因渴望而疼痛。权瀚文现在的心情似乎和几分钟前不同了。就像我说过的话打扰了他。

我想,我可能把事情搞砸了。

木棍让我们回到小屋的路途变得更加容易。权瀚文径直走向他的小屋,但我在门口停了下来。空气中传来木头的声音,每隔几秒就会发出一声巨响。

“我马上进去,”我说,然后把我的手杖靠在木屋的墙上,绕过拐角。薛皓天出现在眼前。他将一把斧头举过头顶,双手猛地一击,将一根原木劈成两半。汗水染黑了他的灰色T 恤,黑色的头发披散在额头上。他将另一根原木放在树桩上,然后再次挥动斧头。

“我想知道那些噪音是什么,”我走近时说。

他看了我一眼,没有停顿地哼了一声。

“你看起来好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
“从我爸那里学来的,”他用低沉的声音回答。

我意识到我对他一无所知,所以我问,“哦?你不是在城里长大的吗?”

薛皓天挥舞着斧头。“不。”

“那你怎么会砍木头?”

“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。”

我等着他说更多,但他沉默了。也许他有的话题不想再继续了。

“额……” 我问。“我以为我们前几天晚上就把斧头埋了。”

薛皓天劈开另一根原木,但这次他把斧头埋在树桩里。他拉起衬衫擦了擦脸,露出里面的六块腹肌。尽管寒冷,他还是被汗水湿透了。看起来他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。

“对不起,”他用稍微柔和的语气说。“我不像权瀚文或徐嘉纬。我不喜欢隐居。我没什么可做的,没有互联网我就快要无聊死了。我原计划每隔几天就去镇上与人保持同步,也许会在Fiverr上找点远程工作来做。我现在感觉自己被困住了。”

我的心向他倾诉,因为这正是我的感受。有很多工作等待完成,但我无可救药地与它断绝了联系。

“你确定仅此而已?” 我问。“你好像特别生我的气。”

他坐在斧头旁边的树桩上。我在雪地里嘎吱嘎吱地坐在他旁边。他闻起来像汗水和麝香,这种气味激起了我内心的原始气息。我想要一个强壮的男人。

“我不擅长解释我的情绪,”他坦率地说。

“欢迎你来试试。我不会评判你。除非你说我的坏话。”

薛皓天咕哝了一声,这几乎是我从他那里听到的笑声。他擦了擦脸上更多的汗水,叹了口气。

“前几天,我们进城的时候?我们会见了我们的会计师。给她所有的税务工作。她问权瀚文是否想和她的同事约会,也就是你。直到她给他看了你的照片,权瀚文才真正感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