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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是对谢安妤说的。

她诧异地看着陆沉,不明白他什么意思。

出去吧。

陆沉呼吸困难,脸色发青,忍着强烈的剧痛还能保持理智,已是强弩之末。

随着谢安妤的离开,那扇门紧紧合上。

空气一下子陷入死寂。

里面的谈话持续了整整半小时。

那半小时对于谢安妤来讲,无疑比任何时候都要难熬。

她不知道裴衍与陆沉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但几乎可以肯定,陆沉断掉的那根手指,与裴衍有莫大的干系。

昨夜谢安妤赶到医院的时候,陆沉已经缝完针,他虚弱安静地躺在病床上,与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截然不同。

察觉到身边的动静,他缓缓睁眼,看着她只淡淡说了一句:帮我请个护工,谢谢。

即便是男女朋友关系,陆沉对她永远都那样生疏客气。

可见他伤得那么重,她又怎么能放心离开。

对于受伤的事,陆沉对她始终缄口不言。

谢安妤知道,如果他打定主意不想说,她怎么问也于事无补,便想着等他伤势恢复后,找机会再慢慢沟通。

然而思绪还未沉淀,裴衍又突然闯入。

她从没见过裴衍发病时的样子,以前听人说,暴躁症患者一旦情绪失控,拿刀杀人的事都可能会做得出来。

谢安妤看到裴衍当时的病魔状态,吓得冷汗直冒。

刚刚那副场面,她甚至以为,如果不出手制止,裴衍真的会杀了陆沉。

出乎意料的是,陆沉竟比想象中的冷静。

那种感觉,就像她有一次亲眼目睹,他跟竞争对手坐在谈判桌上步步为营的画面一样。

不多时,护士拿着报告单朝这边走过来。

谢安妤连忙起身迎上去,我是陆沉的家属,交给我就好,病人正在休息。

护士点头,把化验结果向她简单做了说明,各项指标均正常,伤口愈合期间饮食清淡,出院后保持清洁不要沾水。

谢安妤一一记下,对护士说完谢谢,再转身病房的门就被人打开。

裴衍。

她无声地站在座椅前,拿着报告单的手指垂在身侧,隐隐发抖。

直到那抹清寒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电梯口,谢安妤才慢慢松了口气,回过神后,发现仅短短的那么几十秒,她后背已然湿透。

医生说,陆沉的手指断裂严重,就算勉强接上,势必也要影响往后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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