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与干妈有关。
那瞬间,她甚至不敢去想,接下来会有怎样的狂风骤雨等待着两人。
夜风徐徐,霓虹灯闪得人眼球刺痛,江序白在手机上叫了车,下单不过十来秒,身后就传来张欣欣的惊慌声。
你看到杳杳出来了吗,她好像不见了。
什么叫不见了。江序白皱眉,慢点,把话说清楚。
张欣欣急的快哭了:厕所门是坏的,我让杳杳在外面帮忙守着,突然一个戴口罩的男人冒出来,然后......
然后什么!
然后
她没看清,只看到门缝里人影一晃,等她提起裤子拉开门,杳杳就没了影。
张欣欣一把抓住江序白的胳膊,颤巍巍道:会不会被绑架了,最近新闻里说有变态杀人狂
别瞎猜!
江序白取消网约车订单,急匆匆跑进了串串店。
老板,厕所后门有没有监控?
这种普通的夜宵店哪肯花钱去装监控,问问也只是图个心理安慰罢了。
电话还是打不通?
是啊,已经整整半小时了,小白,要不我们打电话告诉裴衍吧。
两人在附近找了一圈又一圈,张欣欣濒临崩溃,人可是在她眼皮底下弄丢的,以裴老板对杳杳的在乎程度,万一今晚人有个闪失,后面她是没脸再去基地了。
江序白同样急得团团转,脑子里一片乱麻,可理智告诉他一定要冷静,不能慌。
好不容易冷静下来,手机又响了,他看了眼来电显示,手指忍不住的发抖。
是裴衍的电话。
意识淹没前,姜书杳只觉整个鼻腔被一阵刺激的药水味填满,那人力气很大,捂住她的口鼻几乎让她动弹不了分毫,甚至连丁点儿挣扎呼救的机会都没有。
昏昏沉沉间,对方扛着她从后门出去,塞进一辆车里,车子不知行驶了多久,久到她抵不过药物的控制,没来得及等到终点站,便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姜书杳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。
梦里裴衍赤红着眼睛,双手满是鲜血,一路跌跌撞撞地呼喊她的名字。
她就那样悬浮在半空,努力地伸手想要握住他,可无论怎样努力,她和裴衍就像被隔离在两个平行空间,明明手指相交,却始终感知不到对方丝毫的温度。
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。
她现在在哪儿。
周围好安静。
姜书杳紧蹙着眉,额上汗水密密麻麻的渗出,很快打湿了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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