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没有心神去管顾王承殿下亲为坐骑是否妥当,她们莫名都觉得,她背上的女子配得上她的承载。
“千千,下次莫要载我了,可好?”浴房内,川兮给千也梳洗完毛发后自己进了浴室,才开口。
千也在外室,隔着屏风歪头呲了呲牙,没有回话。
川兮之所以这个时候跟她说,就是怕她每次都用咬用啃用舔的来打断她的商量。这些年她们默契的在千也化回狼身后再未共浴,每次都是这般,她沐浴时,她便像只护卫犬一样守在外室。
这个时候最适合劝慰狼崽子,因为她很少回话,又够不着啃咬。
“你也长大了,又是在王宫,如此载我招摇过市,不妥。”川兮如玉的长指拂着水面飘着的新鲜的绒莲清花瓣,想着她入鱼渊以唇为她采每一朵花的画面,“你的心意姐姐知道,我心甚慰,只是……”
她还想继续,千也突然出现在她面前,生生打断了她的话。
千也打破常规,直接走到了内室来,站在浴池边状似平静的看着川兮。
川兮赶紧沉了沉身子,只露着一张脸,“你怎的进来了。”
下巴都浸在了水里,一片鲜嫩的花瓣被她突然下沉的动作拂开,又荡回来,轻轻触着她细嫩的唇瓣。
千也平静的眸子眯了眯,深沉了颜色。
她知道她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商讨,所以怎会如她意。有一就有二,以后全选在这里劝她些事怎么办!她要让她知道,要么当面说,说完挨咬,要么就不说,选在沐浴的时候说,就别怪她进来赏春。
“姐姐这些日子都做的何梦?”她摧动誓发与她通神。
做的什么梦她一清二楚,因为这些梦全数是她织就的。每日夜里,她都咬她唇咬上许久,以手描绘她的身形,助她入得美梦。
她把握的很好,每次都会赶在她快要醒来时停下,这些日子,川兮都未曾发现过她的举动。是以被她如此问及,川兮不知罪魁祸首是她,只觉是自己太过孟浪,脸色一红,直将头也埋到了水里。
日日如此,肖想不断,任她再觉有此需求正常,也顶不住如此莫名的情|潮。欢需是为爱,她们此世都还未谈情说爱,怎的能日日就想那档子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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