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签上也写了自己的名字。
递过去以后,古钊塬愣了下,随后道:“您太太有我的联系方式,如果您要过来,可以提前联系。”
梁适点头:“好的。”
同时,古钊塬将那张便签放进了自己的钱包里。
他的钱包是皮质的,边缘处已经磨损,看上去有些年头了,梁适只是随意瞟了眼,却在移开目光后忽地一惊,立刻道:“古院长,你钱包里那张照片是你和你父亲吗?”
古钊塬点头:“嗯,还有我妹妹。”
“你妹妹?”梁适皱眉:“我可以看一下吗?”
古钊塬有些犹豫,但梁适说:“我没有恶意,就是感觉你妹妹很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”
“她已经去世了。”古钊塬苦笑,但还是把夹在钱包隔层里的照片小心翼翼地取出来,带着一丝怀念意味地说:“您可能是见到了和她有点像的人吧。”
梁适接过那张照片,许清竹也凑过去看,看到的第一眼确实惊了一下。
这张照片上的女孩子,五官和她们之前从赵叙宁那里见过的中学时期的齐娇有六分像。
只要将她的面部都往上提一点就是了。
这种五官很容易调整。
许清竹和梁适对视一眼,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。
梁适询问:“你妹妹叫什么名字?”
“古星月。”古钊塬说:“她性格很闷,一直到七岁都不会说话,我们都以为她是哑巴。”
“那可以礼貌地问一下,她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吗?”梁适问。
古钊塬苦笑,“拍完这张照片没多久,她就去世了,父亲把她带出去旅游,然后出了车祸。”
“具体一点呢?”梁适又问。
“10年底。”古钊塬说:“那年她13岁。”
梁适将那张照片还给古钊塬,“抱歉,失礼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古钊塬说:“现在想起来,我父亲应该也因为妹妹去世的事情受到了打击,只能说是积劳成疾吧。”
梁适不知该如何安慰他,但古钊塬也不需要安慰,只和她们说:“从这里开车回市区还挺远的,你们快点走吧,路上小心。”
梁适点头,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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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古钊塬告别后,车子驶离慈爱养老院,一时间谁都没有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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