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也想为这些事情做些什么。
思考得太入神,以至于没听到古钊塬喊她,还是许清竹碰了下她的手臂,她才回过神来,低声道:“抱歉。”
“没事。”古钊塬将照片册递给她。
这本相册并不像普通的相册一样,尽管每一张照片上都有年份和日期,背景也都是天使孤儿院,但每一张相片上都有裁剪掉的痕迹。
有的裁掉的人多,有的少,单纯看运气。
梁适问:“被裁掉的都是被有钱人家领养走的吗?”
“也不一定。”古钊塬说:“有的是领养的家庭有要求,我们也会满足对方的要求。”
梁适和许清竹一同翻阅相册,每一张都看得很认真,但是没有找到和齐娇相似的人。
如果有,估计也被裁掉了。
而古钊塬说,他父亲重病就是将天使孤儿院换成慈爱养老院的前一年。
病完之后稍稍恢复意识,然后就创办了慈爱养老院。
再之后没多久,精神就有些失常了。
梁适皱眉,好像从这里也没有找到太多线索。
前任院长将所有事情都做得天衣无缝,除非是去找对方询问,但现在古钊塬并不给她们面见前院长的机会。
没有找到线索,但梁适和许清竹也没有提出回去,而是在养老院里闲逛了一圈。
后边的活动中心非常热闹,一帮老年人聚在一起,有打扑克的,有打羽毛球的,还有坐在一起一边唠嗑一边织毛衣的。
形形色色的人都有,而负责看护这里的几个员工,都是曾经在天使孤儿院的小朋友。
他们面对这份和老年人相处的工作,并没有觉得烦躁,而是脸上都流露出真心满足的笑容,一些老年人会将他们拉过去,和他们絮絮叨叨的聊天。
缺失的亲情好似在一瞬间就给补足了。
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。
甚至梁适和许清竹晚饭都是在养老院食堂吃的,她们跟在古钊塬身后,一路上不少人和古钊塬打招呼。
看得出来,古钊塬在这里的人气很高。
食堂的饭菜和学校里差不多,但比学校的好吃一点,三菜一汤,还能选择要米饭还是面条,或者馒头、包子。
梁适吃得快,她吃完以后会观察坐在这里的所有人,那些看上去年纪轻轻的小孩儿,做事却很稳重,每一道程序都做过了很多次,而且脸上也有着超越同龄人的成熟。
梁适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账户余额,还有二十多万,近三十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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