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将其和父母埋在同一个墓园里,每次都是借口来祭拜父母,实则是祭拜女儿。
“那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呢?”梁适问。
许清竹忽地挑眉:“或许可以问问Rainbow?”
梁适:“……”
梁适觉得这是个好主意。
于是她站在原地,打电话给周莉,然后又让Rainbow接电话。
梁适问得很委婉,“Rainbow,你知道今天对齐老师来说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?”
Rainbow翻了下日历,“是她生日哎,阴历的。”
梁适觉得这一下子就说得通了,和Rainbow寒暄了几句,结果被Rainbow吐槽,“梁姐姐,你好假哦。”
梁适:“?”
“我就是个工具人罢了。”Rainbow说。
梁适:“……”
一个小朋友,对自己的定位也未免太时髦了些。
偏偏她今天说得还没什么错,梁适也只能无奈道:“改天请你吃好吃的。”
Rainbow和她讨价还价,“可以只带我一个人吗?”
“可以啊。”梁适应下。
挂断电话后,梁适看了下日期,是农历的八月底。
她给日期做了个标记,然后在墓碑前鞠了一躬,这才要和许清竹一起离开。
但在离开墓园的路上,她们和一对母女擦肩而过。
刚看见了可能是齐娇的墓碑,梁适心情低落,伞压得极低,也没有心情去看周遭。
所以,只是单纯地擦肩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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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,里边是白衬衫和黑色高腰长裤,头发随意地扎起来,依旧戴着墨镜,一手拉着小朋友,一手撑着黑色的大伞。
而小朋友也穿了一身黑,乖巧地跟着女人走进墓园,然后一路前行,在一处放着鲜花的墓碑前停下。
女人摘下墨镜,露出了一只无神的眼睛。
她半蹲下,将鲜花拿出来放在墓碑前,然后看向照片上的人,眼泪凝成珠子掉下来。
小朋友立刻靠近她,伸手给她擦眼泪,“妈妈,不哭。”
“妈妈没事。”女人说:“只是有些想你爸爸了。”
小朋友抿唇,大抵还不知道是什么概念。
对她来说,她出生以后就没有见过爸爸。
也不知道突然没有爸爸是什么感觉。
她只是心疼妈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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