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梁适应了声。
她先回厨房倒了杯水,出来后看着客厅,觉得还是这样的装修色调看着舒服,像老宅里的那个房间,看着就脊背发寒。
在楼下发了会儿呆,她才回了房间。
许清竹仍未醒,她这一觉睡的时间很长。
梁适回房间洗了澡,在等待头发晾干的过程中玩手机小游戏,后来太累,没等头发干透便躺那儿睡着了。
不过睡得不太熟,大抵是白天被原主卧室的装修给吓到了。
她竟然梦到了棺材。
在漆黑的深夜,一个棺材在飞来飞去,天上还在飘纸钱。
还有一个道士,在她眉心贴了个符咒,一下子就把她吓醒了。
猛地睁开眼,却正好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睛。
吓得梁适一激灵,心脏都差点跳停,随后才意识到,那是许清竹。
她轻轻吐出一口气,声音有些哑,“你在干嘛?”
“你做噩梦了?”许清竹问。
梁适点头,“你动我脸了吗?”
许清竹侧过脸,看着她的眉心,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,“没有。”
说完便下了床。
她问:“我睡了多久?”
梁适回答:“一天一夜。”
“薇薇呢?”
“赵叙宁去接她了,应该没事。”梁适伸手开了床头的灯,又摁亮手机屏幕,发现这会儿已经十一点多了。
她短暂地睡了一觉,做得这个梦太过真实,这会儿也全无睡意。
“我们昨晚……”许清竹顿了顿,换了个温婉的问法,“有发生什么吗?”
梁适立刻摇头,“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”
而后,梁适忽地反应过来,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
许清竹眉头微皱,如实回答:“我的记忆停在喝了一大杯白酒之后。”
梁适:“……”
好家伙,敢情是个喝多了会短片的主。
“你什么都不记得?一点点碎片都没有?”梁适也不知自己抱了什么希冀。
毕竟昨晚的许清竹特好玩,她要是想起来,那应该是大型社死现场。
“没有。”许清竹摁了摁眉心,“昨晚是你把我从那里带出来的吗?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