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知道躲没有用,所以他也不会躲。
最紧要的关头,他撞了上去,对方先让开了。
自那以后,有个车手开车不要命就传开了。每次跑车,他都能听到这种说辞,听得多了,做的多了,命好像对他来说真的没多重要了。
奖杯对他来说也没什么荣誉的意义可言,拿到手里除了银行卡里可以多一笔钱,最多就是证明他又一次没躲。每次回到家,随手就扔到柜子上,睡醒之后,又是新的一天。
*
舒愉看着他。
很安静的目光,没有好奇,没有担心。她似乎也没有想要他回答什么。
李逐受不了她这样的眼神,太干净了。舍不得骗她。他捂住她的眼睛,将柜子上那些假的金牌扫开,把她放上去。
这个动作吓了舒愉小小地叫了一声,晃着雪白的小腿,什么东西硌了她一下,立刻喊疼。她用手掀开T恤的下摆,大腿底下压着枚菱形的玻璃奖杯。
李逐握紧她的手指丢开了,她下意识弯下腰去捡,被他拉了上来。
“李逐,那个奖杯”
他俯身,带着略急的呼吸,亲吻她还在懵的眼睛,“不重要。”
那些都是不重要,你才是我唯一想要的荣誉。
湿润的吻一点一点吻过鼻梁,吻过唇瓣。她掀着下摆的手被紧紧抓住,抬高,最后停在她的锁骨上。
柜子上方的暗灯亮着浅金色的光线,让她没有任何束缚的雪白身体变成了一种很温和的金色。刚刚被亲吻过的奶尖上聚着一抹水光,而唇继续向下,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吮吸着。
洗白圆润的脚趾绷紧了,身体被推靠着墙,凭借本能地踩在他压着自己的肩膀上,纤细的小腿蹭着他和自己一样通红的耳朵,用气声喊他,“李逐。”
他离开了她糯米糍一样甜而软的身体,单膝跪在柜子前,也跪在她的双腿之间,指尖拂过她的腿心软肉,引得她一阵颤栗。
他眼睛里是浓浓的欲望,声音哑到仿佛要滴出水来。“娇娇,还疼吗?”
——
还没做呢就疼,以后真做了咋办。(那要不就让李逐一直擦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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