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青青看了眼司徒巽,终于没有留下,选择将自己隐藏在了众人之中。
一刻钟后,山谷内就只剩下了月烑和司徒巽。
月烑用眼神示意司徒巽看那石门。
可司徒巽却只是盯着她,等待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月烑无语,这也算是一种与众不同的道心坚固吧?她想了想,开始盘坐起来修炼。你坚持你的,我坚持我的,看谁熬得过谁!
司徒巽见她开始打坐,感到十分纳闷,你为何不答我?
月烑也做出一副奇怪的表情,你问我问题了吗?
司徒巽略一回想,自己好像是没说问句。连忙道:我想问你为何没有受到影响?
月烑装傻,什么影响?
你觉得我们帮景元杀了那魔族,没有错?
我们什么时候帮景元了?
可刚刚
司徒巽说到一半便停住了。是啊,他们什么时候帮景元了?他们只是不想死。战斗,不过是单纯的求生欲罢了!
可他们依旧是杀了厄难魔尊,杀了一个苦命的小白鼠,只为了自己活下来。
他问道:为了自己活下来就可以杀害无辜吗?厄难魔尊又有什么错呢?
月烑打了个哈欠,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,谁说他错了?
司徒巽道:可我们杀了他
月烑叹了口气,这少年也太认真了,你想这些,还不如想想出去吃顿什么好的。
她只想劝司徒巽莫要多想,司徒巽却以为是认真的回答,开始深思。吃顿好的?是何深意?
突然,他双眼一亮。是了,他们杀死厄难魔君,和他们要吃饭是一样的道理。狼吃羊,羊没错,可狼也没有错啊!谁都没有错,不过是天道如此。那一战不过是决定了他们和厄难魔尊谁是狼,谁是羊!
司徒巽豁然开朗,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。
月烑看到了司徒巽眼神的变化,嘴角不觉一抽。少年人,好悟性!我啥都没说,你就明白了!
司徒巽再次看向月烑,却是神情一滞。或许是放松下来的原因,他此时看到月烑少了半边袖子的法衣,那种不该如此的难受感又爬上了心头。
呃你不换件法衣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