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之前的事情?司牧歪头好奇。
谭柚道:去年宫宴之前。
司牧抱着枕头,那应该跟他不同。司牧竟有些庆幸,异世应该很好吧,所以阿柚才这般温和板正。还好跟他不同,不用跟他一样亲眼目睹国破家亡。
谭柚手放在腿面上,安静地看着司牧,等他问别的。谭柚对于这事很是坦诚,没有半分隐瞒,但她担心司牧会害怕。
谁知司牧慢慢伸出左手,搭在她左手上,两枚一大一小的金戒指碰在一起,在烛光下泛着漂亮的光泽。
司牧软声问,那这是你那边娶夫郎的习俗吗?
谭柚这才反手握住他的手,心里柔软起来,嗯。
司牧手指轻挠谭柚手腕,声音有些飘,尽量以一种我没吃醋的语气问,那你,送过别人吗?
没有,沉迷学术,无心其他。
谭柚要学的东西很多,这些事情挤占了她的时间跟情感,以至于还未等她相亲,便到了这里。
司牧眼睛慢慢弯起来。
好巧,他也没有。
司牧把枕头放下,自己坐在谭柚怀里,双手搂着她的脖子,小声说,我也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。
司牧偏头吻谭柚唇瓣,唇齿之间听见他的声音,现在跟你一样,没有了。
他跟谭柚一样,又不一样,但都是特殊的人。
司牧觉得,也许是大司祖宗保佑吧,让他这辈子注定走在黑暗路上的人,遇见了带着光的谭柚。
谭柚抱着司牧,往净室走。
好像是连最后一层不能说出口的秘密都说开了,两人间没有半分遮挡跟隐私。
浴桶中,司牧攀着谭柚的肩膀,细细感受她紧紧包裹自己时的每一份温度跟热意,能明显从里面感受到谭柚炙热的爱意。
门外,硃砂坐在台阶上,竖起耳朵听。
起初没动静的时候,他还以为主子生气闹别扭呢,等到后面有其他声响传来,硃砂才红着脸抬手挠鼻子。
硃砂还是纳闷,他当初怎么会觉得驸马不行呢?
这要不是两人找沈御医有意避孕,主子这时候估计都怀上了。
一夜过去,翌日清晨谭柚唤司牧起床。
今日休息。司牧抱着枕头,在床上耍赖。
我知道,但是胭脂过来了,应该是有事,谭柚将床帐落下,温声说,你躺着,我让他进来说给你听。
谭柚穿戴整齐打开门,胭脂朝她福礼进来。
看见司牧没起,胭脂没有半分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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