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半真半假地说,我好可怜,我都没人要了。
呜连阿柚都不管我。
谭柚,
其实两人明明昨天下午才见过。
昨天下午她去翰林院找谭橙拿几本书,正好遇见司牧,虽然没说上话,但好歹也见了一面。
只是他忙着新税,谭柚便没去分他的神。
司牧又哼,以后我跟松狮孤儿寡父的,啊对了,松狮呢?
他儿子呢?
不提起谭柚,司牧偶尔都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个狗儿子。
他那狗儿子吃饱就玩,也丝毫想不起他这个父亲。
一人一狗,实力诠释了什么叫做父子情深父慈子孝。
胭脂心累,余光往一旁看,正好瞥见从门口进来的谭柚。
胭脂如释重负地朝她福礼,抬脚出去,顺道将门关上。
谭柚脚步比较轻,胭脂也没出声,以至于专心批折子加怨夫控诉的司牧根本没注意到胭脂已经出去了。
谭柚还没开口,就听司牧说,胭脂,我想吃糖。
巧的是,谭柚今天身上还真的有块饴糖。
她垂眸走到司牧身边,将饴糖剥开递到他嘴边。
司牧张嘴含过,眼睛留在折子上,随后皱眉用朱笔将手下折子画了个叉,明显有些疲惫没耐心。
他含着糖,声音含糊不清,又软又甜地问,阿柚怎么还不来,我好累啊,我都想她了。
委委屈屈地低音,跟刚才明显玩闹抱怨的语气截然不同。
谭柚以为昨天见过了,但在司牧看来,两人已经两天没见过面。
谭柚指尖微微顿住,皱眉反思。自己是不是陪他的时间太少了?
司牧不回府的时候,谭柚只当他安心处理政事,如今看来,他其实心底是盼着她过来的,哪怕只是像现在这般,安静地站在他身边。
只是司牧知道她有自己的事情,所以极少无理取闹硬要她进宫,总会隔三差五找个借口,在白天里见见她。
两人见面也不做别的事情,能偷偷勾一勾她的小拇指,他就能笑得很开心。
嗳?司牧舌头卷着糖,这才吃出不一样的味道,他惊奇地扭身朝后问,胭脂,你哪里来的饴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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