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谭橙坐在谭主君跟沈氏面前。
没有,但我见过他阿姐赵锦莉,谭橙回忆了一下,跟学文比起来,她更喜欢习武。
谭橙身上担着谭家的担子,赵锦莉肩上又何曾不挑着国公府呢。
谭橙当年在太学院跟赵锦莉当过一段时间的同窗,但交集不多,没说过几次话。
听到赵锦钰,司牧倒是乖乖地举起一只手,我见过他,两次。
一家人朝他看过来。
司牧眨巴眼睛,声音轻轻软软的,听得两位爹爹满脸姨夫笑。
司牧说,宫宴的时候见的,他好像挺喜欢我,说如果他是女人将来定娶我当夫郎。
啪的声,安静的正厅里,谭柚这颗棋落子的声响稍微有一些大。
老太太饶有兴趣地抬眼看向对面,司牧也看过来。
谭柚从棋罐里捻出另一颗黑子,眼皮都没抬,淡淡地说,抱歉,手滑,没捏住。
老太太看热闹不嫌事情大,笑呵呵地说,其实赵锦钰的长姐,赵锦莉那孩子也不错。
是不错,若是国公府势力更强一些,在文人中的影响力跟谭家不相上下,司牧当初选择的是哪家可就说不准了。
谭柚捻着棋子,抬眸看老太太,祖母,将军。
她将黑子搭在早已布好的棋局上,趁老太太看热闹一时分神,直接将她将死。
哎呀,大意了!老太太回神一看,直拍大腿,你这局什么时候布的?
在司牧回来后选择坐在老太太身旁时布的。
在司牧提起赵家时,收局将杀对面。
老太太认真起来,挽着袖筒说,刚才那局属实是我大意了,真是老了啊,被你摆了一道。
谭柚的棋局可比谭橙有看头多了,面上步步温和,走得一板一眼,其实步步暗藏杀机,缓慢布局不急不躁。
谭柚垂眸收子,修长白皙的指尖捻起一枚枚黑子放进棋罐中,温声道:祖母,下棋要专心。
老太太都是只修成仙的狐狸了,能看不出谭柚的心思?
她笑呵呵道:好好好,这局定不输。
老太太扭身喊,司牧,你来帮祖母,若是咱俩输了,便奖励阿柚今晚陪她母亲睡。
她说,孩子大了,睡在一起才能好好谈心。
谭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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