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她把实情阐述出来却遭到吴思圆攻击,说筹银子本就是户部的事情,是她该烦恼的事儿,总之苦谁都不能苦了百姓。
司牧坐在门内,饶有兴趣地看吴思圆演,甚至跟着附和,帮腔道:吴大人说的对。
司牧声音不大,吐字却很清晰,字字如石板一般,积压在户部尚书清瘦的肩上,压的她抬不起腰。
司牧道:除赈灾银两外,入京的考生还需着人去各个客栈统计登记。按着以往惯例,条件清贫的考生只要拿出地方开的单子,便可领五两食宿费。
这事,由礼部去办,银子找户部要。
又找户部。
户部尚书恨不得坐在地上哭给她们看,户部是真的没有粮了啊!
臣户部尚书今年也才四十,自从知道黄河一带又发洪水后,鬓角都愁出几根白发。
只是她才开口,就被司牧打断,马尚书,就如吴大人所说,苦谁都不能苦了百姓,穷谁都不能穷了学子。
马尚书,
散朝后,礼部侍郎追过来,那穷追不舍的模样,一看就是想要银子。
马尚书拔腿就跑
可惜没跑过。
她四十多,礼部侍郎不过三十出头,哪里比得过啊。
礼部尚书宋大人一把拉住马尚书的胳膊,纳闷道:马尚书,你跑什么?
别叫我马尚书,马尚书苦着脸道:我觉得我这姓起的不是很好。
宋大人细想,也是,马尚书,马上输,哈哈哈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。
什么时候你还同我说乐子!马尚书跺脚,我就不该姓马,我就该姓驴。也就只有磨坊里的驴有我这么累!
你不能这么想,宋大人无效宽慰她,当牛做马的马,也是你这个马,没必要执着在驴身上。
滚滚滚!
两人平时关系也不算差,马尚书便跟她倒苦水,你给我支个招,你说我这上哪儿去筹银子啊。
先是秋闱,随后还有个春闱,这期间还有中秋跟春节。过节不花银子?过节肯定又是一大笔银钱。
马尚书两手拍完往两边一摊,你说说,我户部又不是个集宝盆,银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,我上哪儿变出这么多银子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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