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见他们把床单遮起来,司牧脸一下子就红了。
都是汗。司牧此地无银三百两,红着耳廓说,屋里摆了冰盆还是热,阿柚又不让放太多冰,怕我乍冷乍热的再冻着,所以才出了这么的汗。
您不用解释,我们都懂,硃砂凑过来,小声问,疼吗?
他跟胭脂都是没嫁人的宫侍,说不定这辈子都会留在司牧身边伺候不嫁人,所以有些好奇。
那话本中都是疼得死去活来,说是松紧不合适箍的难受。硃砂挠着滚热的耳廓,声音含糊不清,可我跟胭脂在外面听,觉得您应该不属于这类。
一听就是比较合适的那种。
胭脂神色正经地套枕套,连忙撇清关系,是你在听,我在看月亮。
今晚有月亮吗?硃砂伸手戳他,无情地拆穿。
胭脂瞪硃砂,少跟主子没大没小的。
可屋里就他们主仆三人又没有外人,他们连司牧身上有没有痣都知道,对司牧身体了解程度比刚成亲的谭柚还清楚,怎么就不能好奇了。
硃砂被训之后蔫蔫地看向司牧。
司牧笑吟吟地朝他招手,等硃砂靠过来后,不由伸手摸他脑袋安抚两把,没话本里那么夸张。
司牧声音含含糊糊,不好意思说的过于详细,可又忍不住分享自己的快乐,第一次有点紧,嗯是紧张。
他想了想,打了个硃砂能听懂的比方,像是新配的钥匙刚进入锁里,起初有点生涩,还不够熟悉。
稍微一刺激,司牧就早早地认输了。
硃砂蹲在司牧腿边,双手虚拢成拳,昂脸给他轻轻敲腿,听的专注又认真。
胭脂虽没表现出特别想听,可司牧说的时候,他套被罩的动作明显更轻了,像是怕盖住谁的声音一样。
司牧作为三人中头一个出嫁做新夫的,手指抠着白玉碗,害羞又大胆,直白地说,但之后,就很舒服了。好像锁跟钥匙天生就该这么配。
锁跟钥匙严丝合缝,没有半分多余的空隙,有的只是紧密包裹跟镶嵌合十。
司牧脚指头蜷缩起来,余光朝屋外撇,见谭柚站在廊下跟下人说话,才伸手提起亵裤裤腿一角,把自己的脚踝露出来给他们看。
他这次是真的脸红羞涩,话都有些说不出口,她亲我这儿。
刚才洗澡的时候,胭脂跟硃砂就见识到司牧身上的痕迹,胸前跟锁骨处最多,但没仔细往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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