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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话,谭柚侧眸看过去,才发现两人离得特别近。

司牧的鼻尖随着她扭头的动作,几乎蹭着她的鼻尖,两人的呼吸就这么随着对视慢慢交融在一起。

气氛一下子暧昧黏糊起来,好像连空气都凝固不动。

司牧慢慢地慢慢地蹭过去,微微偏头,轻阖眼皮,往上迎合一般用自己粉润的唇碰了下谭柚的嘴巴。

他跟只小猫似的,伸爪子试探,青涩稚嫩地甩着尾巴撩拨过来,有一搭没一搭的。

就这么,贴着她的唇,含糊说,你要不要尝尝?

尝哪里自然不用说了。

谭柚呼吸发紧,搭在腿面上的手早已紧攥成拳。她垂眸看司牧,耐着性子温声问,殿下醉了?

司牧一双凤眼清澈干净,没有半分酒意,只有笑盈盈地欲念以及谭柚的脸,没有。

既然没有,谭柚便不客气了。

她伸手揽住司牧的腰,将人压在床上,红色床帐落下,隔绝了谭柚的询问,殿下曾说过怕疼?

司牧手指勾着谭柚的中衣衣襟,顺着微敞的领口往下滑,声音含笑,透着狡猾,嗯,怕。

谭柚笑,吻他眼皮,那我轻些。

两人按着规矩,应该先喝合卺酒的,桌上的两个瓢还摆在那儿,只是谭柚这会儿已经从司牧嘴里尝到了荔枝酒的味道。

酒的苦味被他吞咽下去,只剩下荔枝的芳香跟清甜。

不知道是不是他喝了酒的缘故,连带着他身上尝起来都是淡淡的花香。

司牧感觉自己就是河里游动的那条鱼,被水包裹着推挤着,放心地将自己交出去,因为他知道他就该活在这水里。

司牧又想起上花轿时,谭柚朝他伸手要扶他,他便如现在一般,先将指尖伸过去点在她掌心里,轻轻触碰了一瞬,确定安全后才慢慢将整只手都放上去。

谭柚的手掌温热,带着跟他不同的体温,将他的手紧紧包裹起来,让他由心觉得踏实。

屋里动静格外明显,因为司牧是真的怕疼,嘤嘤软软地声音从里面断断续续地泄露出来,落进胭脂跟硃砂的耳朵里。

两个人瞬间臊红了脸,主子他、他叫的,好甜好软啊。连他们两个男子都有点扛不住,更何况里面的谭柚。

胭脂红着脸瞪向硃砂,这就是你说的不行?

屋里主子的声音已经转成黏腻的哭腔了,似哭似笑,非哭非笑。

硃砂抬手挠脸颊,都不好意思扭头朝后看,那我哪能知道谭翰林是真的行啊。

还这么行。

硃砂本来以为谭柚在花楼没厮混,定是她不行,如今看来硃砂听着里面的动静,眼睫眨巴地飞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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