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样。
这个谭姐姐不是谭柚姐姐,而是谭橙姐姐。
司牧食指搅着带子,主动搭腔,语气轻快,那街上都在说,是你救了人。
是花青,谭柚停下,脚尖转动侧身看着司牧,柳公子临走时还跟花青道了谢。
是跟花青道谢,不是跟她,所以她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对着柳盛锦笑。
怎么都乱传啊,要是有人真心可如何是好。
司牧眼里终于露出笑意,朝后看了眼,对跟着过来的花青说,花青救人有功,该赏。
硃砂从怀里把荷包掏出来,给她拿赏金,其实我刚才都给过了,呐,主子都说了,就再给你点。
花青先朝司牧行礼,谢殿下!
随后对着硃砂双手伸出来,掌心朝上领金块。
哇,又是金子!
花青眼睛发直,觉得自己要发财了。
殿下赏罚分明出手阔绰又大气!她以前怎么会觉得殿下吓人呢,这分明是好人,爱发金子的大好人!
谭柚说完也就没再继续往前走,而是就这么顺势停下来。
她轻声问司牧,走这么远,殿下也累了,回去吧?
她这话像是有深意,事情解释完了便不想让司牧再往前走。毕竟他平时久居深宫,本就很少走动。
随意走走可以,但若是真抱着散步的心态走起来,他会累不说,回去肯定脚疼。
哪怕锻炼,也该循序渐进才行。
谭柚这是主动给司牧递了个台阶,让他回宫。
她知道他晚上为什么而来,便主动说给他听,说完他也就能安心地回去睡觉了。
司牧往后看,两人走走说说,其实也就只走出一小段距离。
他懂了谭柚的意思,笑得眉眼弯弯,乖巧的不行,好。
两人明明只聊了白天的事情,其他的什么都没说,但又好像把什么都说开了一样。
马车慢悠悠停在两人身边。
司牧踩着脚凳,本该直接上去,他却顿了顿,站在脚凳上回头看谭柚,抿了抿唇,说,你都好久没进宫了。
夜间有风,轻缓拂来,将司牧身上宽大的披风吹的微贴腰腹,勾勒出他单薄的身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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