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倦只觉得刚才倒下去的时候牙齿撞到了傅闲哪里,疼得很,但他知道是自己没站好连累了傅闲,当下对傅闲诚恳的道歉:“抱歉,刚才起来太着急了。”
傅闲语气有些奇怪的低沉,好想被砂纸磨着一般:“没事。”
何倦想看看傅闲有没有受伤,却看见他被校服短袖被撞上去,整条手臂的肌肉都紧紧绷着以至于鼓起一些线条,他心里生出一点好奇,下意识伸手戳了戳,手下的肌肤随之颤抖了一下,他听见傅闲语气有点凶:“你在做什么?”
何倦知道自己不对,他默默收回手指,想了一下夸赞傅闲:“我觉得你肌肉很漂亮。”
傅闲没有说话。
何倦看过去,觉得他眼睛似乎有点红,他觉得傅闲大约还有点生气,于是又认真道了歉,才听见傅闲有点咬牙一般对自己道:“没关系。”
何倦:“……”
看来傅闲真的挺气的,他大约不喜欢被人这么夸。何倦记下这一点,还很机智的做了延伸,之后也绝不会夸傅闲的身体了。
还是夸学习和脑子吧。他心想。
傅闲坐到椅子上,又觉得这里周围都是何倦的气息,他干脆拿了睡衣进浴室,花洒的凉水顺着头浇下来,他鼓噪的血液终于稍微平静一点。
于是他又忍不住在水中舔了一下唇,心底觉得何倦的唇比他梦里的还要甜,还要软。
虽然只是急促的擦过,但在寝室内时,却让傅闲放在忍到浑身发痛。
他第一次知道,自己原来可以这么没有自制力。
还要小心不让何倦看出来一点,怕吓到他。
关时景冷眼目睹了这一切,他知道傅闲的心思,所以他更能看出方才傅闲的反应意味着什么,他心里厌恶傅闲,又夹杂了一丝嫉妒与恐慌,在浴室水声响起后,他问何倦:“你没受伤吧?”
何倦摇头:“刚才傅闲躺在下面,我没事。”
关时景想问何倦是不是对傅闲又有了好感,但他又害怕原本何倦没有这个想法,反而被他提醒了。
他短短时间脑子里过了很多想法,最后才问:“你这几周六似乎很忙,还有不同的人来找你,是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这段时间的确发生了很多事,何倦偶尔想起来都觉得这样狗血的事情竟然真的是他经历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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