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山摇头。
谢常殊抬着那精致的高脚杯,看着红色液体里漂浮的两片玫瑰花瓣,眼神放软,仰头一口喝下,连玫瑰花耶嚼了。
“那你这场庆典办得还挺有意义。”
他们坐这儿半个小时,喜酒都喝了三杯了。
玉山带着谢常殊参观自己酒吧——因为酒吧里每一处都是他的精心设计。
就这闲逛的一会,又遇到好几个敬酒的。
人大喜地日子,不接说不过去,不喝不好意思。
谢常殊还是头次灌这么多酒下去,当时灌下去倒不觉得有什么,直到他觉出后劲,怕再参观下去,今天下午自己怕是要交代在这儿。
他对玉山道:“你酒吧的人太热情了,我们走吧。”
谢常殊喝了酒脸上晕开两圈薄薄的红雾,配上一双微挑的桃花眼,霎是惑人。
玉山抬手。
谢常殊朝后退了退。
“山哥,我没醉。”
玉山:“不过还是建议你在外不要轻易喝酒,”说罢调笑地看着谢常殊,“尤其是在陌生人面前。”
“我不发酒疯,不惹事。”
“怕事惹你。”
谢常殊肩背挺直,步伐平稳,口齿清晰,的确没有醉态。
只是上脸。
玉山带人拐到酒吧的背后、建筑另一边,颇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。
门很快开了,打开里面又是另一番天地。
两人电梯上了二楼。
店里的灯光整体比较昏暗,放眼望去一排排的门。
玉山一看就是这里的老熟人,很快就跟招待的人聊起来,间杂许多暧昧言语。
玉山招呼了那服务员后,说:“我朋友刚进来,很多都不明白,我带他了解一下。”
那服务员暧昧地笑了笑,道:“懂的,山哥你随意。”
玉山和他招呼了,便带谢常殊离开。
他给谢常殊介绍店里各个地方的用途,那些不同工具的作用也简单提了提。并告诉他进入这种店要怎么跟人交流,怎么才能见到管理层,以及内部的布局。
随后就带着他进入收纳各种器具的场所。
谢常殊大开眼界——
因为这里空间之大超乎他的想象,陈列室里仅仅鞭子就占据了两面墙,每把鞭子的设计都不相同,却各有精致华美之处。
谢常殊要真是个鞭子收藏癖,进了这儿应该都不愿出去了。
那边和虞枭分在一个考场的百盛,抓耳挠腮地从四面八方拼拼凑凑完英语选择题的答案,誊抄下来后正要甩给他虞哥,结果后者在专心致志写作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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