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鹤到达后院的时候,看见就是拿着古老洒水壶,一点点朝地里的小苗洒水的叶华。
叶华带着黑兜帽,几乎整张脸都被遮住了,远远的看,就像一个黑色的物体在挪动。
此刻虽然天气不算热,但也出了太阳,这样的装扮着实过于扎眼。
苍鹤抬眼看了看,好在,在这小棚里,有温度自动调节器,不至于让那人过热。
他走上前,叶华眼尖的看见了他,立马放下了水壶,朝苍鹤奔来。
跑动间,黑兜帽被扯开,虽未掉落,但在前方的苍鹤还是看见了黑兜帽下令人惊艳的样貌来。
长长的银发,在阳光下微闪着光,落在黑兜帽上格外的显眼。
苍鹤一惊,忙挡在了小修的身前,第一时间,迎了上去,伸手拢住了他的黑兜帽。
阿鹤。那人轻轻软软的喊,抬眼瞧他,仰起的头,在苍鹤这个角度看,正好把他那引人犯罪的样貌尽收眼底。
苍鹤倒吸了一口凉气,近看,这人更好看了。
宛如白瓷的皮肤,青绿色的眼瞳上方睫毛浓密,都是白色,就像飘了一层雪花,再往上,零碎着披落几簇短碎的银发,忖的他的肌肤几近透明。
他的唇瓣是淡淡的粉色,像极了桃花的颜色,还润润的,就像初晨沾了露水的桃花。
最致命的还是他那单纯的神态,那极具依赖的眼神,望着人的模样就像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一人一样。
饶是对他毫无旖念的苍鹤,此刻见到了这样的蒲公英,也不由的心跳快了几分。
苍鹤忙倒退了几步,低下了头,不敢再看,宛若再多看一眼就亵渎了一样。
阿鹤?突然被种子远离的叶华觉得莫名其妙,歪了歪头,又唤了一声,软糯的嗓音挑拨着人的神经,苍鹤突然觉得,把父亲许给君父有点委屈父亲了。
这人值得全世界最好的。
不过在现星际最好的好像也只有那位君父了。
苍鹤瘪嘴,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心里勉勉强强觉得他们相配了。
我我来看看你,你的脸
他顿住了,看向了小修,那金黄色的眼瞳写满了不悦,明摆着就是让小修走。
但小修想起少爷的嘱托,在他和小少爷回来之前不能离开半步,硬着头皮忽略了他的视线没动。
想起他的问话,小修主动回答说:上将,老爷的脸受了点伤,涂的药不可见光,而且,帝宫那次骚动,吓到我家老爷了。
小修真的觉得自己出息了,都敢对着苍鹤替自家老爷鸣不平了。
当然,这都是小先生给他的勇气,小修默默的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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