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,他看到音娘和季淮远见面,季淮远还撺掇音娘与他和离,他很生气,也很伤心,便去客栈喝酒。
后来,后来
后来,村里的卫山似乎将他送回了家,然后
很快,魏尧就忆起了醉酒后的所有事情,忆起了他的抱怨委屈,甚至他还哭了。
魏尧的脸一阵青,一阵白,花花绿绿的,极为好看。
他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,太羞耻了,他,他堂堂魏尧,一介举人,将来还要封官拜爵,居然做出这种事,居然如此小女人做派,实在是,实在是
魏尧都找不出词来形容自己了,只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。
呦,相公终于醒啦。熟悉的声音伴随着轻盈的脚步声而来,让魏尧的身体猛的一僵。
喝那么多酒,现在头疼不疼。相公睡了那么久,想必是饿了吧,妾身熬了粥,不若先垫垫肚子?
这时,魏尧才不得不抬起头,看向殷音的眼神里都在闪躲,透露出来的满满都是心虚。
他很想说他不饿,可此时他确实腹中饥饿,那粥的香味不断地飘过来,他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下。
最终,饥饿战胜了羞耻,魏尧喝粥了。
殷音在一旁自己忙碌做着事。
见音娘没有盯着他,甚至什么都没有问,魏尧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。
他昨天说了季淮远的事,音娘就没什么想问他的吗?
魏尧有些郁闷中。
边郁闷边喝粥。
这粥加了青菜和肉糜,熬得挺稠的,味道很好。
喝完所有粥,魏尧眼中满是满意之色。
喝完了?那相公是否要和妾身聊以聊?
魏尧身体一僵,表情顿住。
他有些机械地转过头,讪讪一笑:聊,聊什么?
殷音笑眯眯道:什么都可以啊,聊相公醉酒的原因,聊聊纳妾的事,聊聊季淮远
殷音每说一句,魏尧的身体的僵硬就多了一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