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哪里,只要稍被郝宿的手碰到,就要立刻让他有失常态。
或许是在节目里留有的习惯——郝宿总会在镜头挡住时去亲范情,将人吻得晕乎乎的,还要告诉他,不能发出声音,要不然的话就会被听见。
因此就算现在到了家里,范情也还是如在录制节目般克制非常。两只手都分明在揪着周边能够到的一切东西了,迫而急的,却还是将脸闷在zhen头里,声音稍扬一些,就会将嘴闭得牢牢的,吝啬地不肯再放出半分,让自己愈发得辛苦。
偏偏郝宿也不去提醒他,就这么看着。
眼下他问着人,目光却仿佛好奇对方的衣服究竟是怎么发挥作用,又是怎么绑上般,巡视着。
“有……”
范情答得也可可怜怜的,时常会因为郝宿伸手将绑带|拉|弹|的举动,整个人也跟着摆。
“郝、郝老师。”
他眼尾靡红非常,一张脸漂亮至极,人躺在那里望着郝宿,几乎是完全的予取予求的姿态。
如果是之前的话,他或许还能克服,可现在已经给了他一半多了,怎么能、怎么能突然又没有了?
范情想要自己去把绑带解开,可还没有碰到,手就被郝宿轻轻地拍开了。
这种微带着管控的模式让范情的情绪忽而踊跃到了一个新的阶段,非常的,连外在的帮助都不需要了,直接又让他不能自已。
郝宿放任范情连人都抬起来的举动,然而他观赏一般的目光却叫对方竟然一时半会无法结束。
范情羞耻太过,想要把脸又想刚才那样埋起来。可才有表现,就被郝宿按了回来,紧接着,吻也一并跟着过来,让他眉眼间逐渐地添上说不出来的韵味。
那件衣服终究是被郝宿慢慢地解了,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扔到一边,而是就这么让它|挂|在范情身上。
这无疑叫人的心理难为情至极,范情都被迫得不能再面对自己般。可他却没有说什么,而是就这么听从了郝宿的安排。
他哪里想过,有一天郝宿会在自己的房间里,和他做这样的事情。
四周的墙壁上全都是郝宿的照片和海报,他同样在被这些“眼睛”看着。
好多个郝宿。
范情被郝宿拥着,哭的声音压抑非常,他的眼睛在某一刻变得不能再看到其它,只能望到眼前唯一的人。
郝宿俯身在亲他,在……爱他。
他爱他爱得很温柔,还极有耐心。时常地问他怎么样,可不可以。
但越是这种问题,就越不能让范情保持镇定。他根本就听不清郝宿在问什么,只是闭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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