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住了,供奉官大人。”
最后十八名待选者异口同声,接过自己的服饰后,便回去了自己的房间。
郝宿的房间里多了一个精美的陶瓶,是范情带来的,里面养了一枝玫瑰花。
他走过去看了一眼,情绪也就被如实传递到了正在藏书室里的神明那里。
对方正在研究那些奇怪的说明,陡然地被提醒,差点将书都摔在地上。
郝宿没有想一些奇怪的东西,他只是在单纯地看玫瑰。
但范情记起了对方昨天晚上的赞叹,他说那像玫瑰。
是因为,它们都是同样的绯红。
范情周身的神明气.息莫名变得明显了些,他忍不住地想,说明书上记录的那些,昨天都已经是那种情况了都没有发生,还要怎么样,才能出现?
越想,就越难以自制。以至于手镯上的荆棘又在生长,将手腕扎得刺痛非常。
范情垂眼看着自己的手镯,哪怕是在提醒他,好像也都变得跟夜间同样的靡艳。
多么的……罪恶。
剩余的三天对于另外十七名待选者来说,过得非常慢。可对于郝宿来说,又过得非常快。
不能出门,不能和其他人见面,就意味着他在这间屋子里有了绝对的自由。
在每个人都洁态非常的时候,只有他,在一次,又一次,和爱谷欠之神-厮-混-非常。
看上去正直又单纯的青年,被对方教着,会的越来越多。
眼看明天他们就要去面见神明了,郝宿的紧张也更多,就连在跟范情一起的时候,都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。
他还是担心,无所不能的神明会发现自己的神殿当中有这样邪.恶的存在。表面上优秀又端庄,实际上早已不堪至极。
“您说,神明会将我驱赶出去吗?”此时此刻,他只有范情可以依赖着,他今晚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,连吻也都存了十分的柔态,将范情的一颗唇珠尝之不尽。
“你会是唯一的人选。”
“您会帮助我的,是吗?”
“是的,我会帮助你。”
温柔又被丰厚的报酬取代,郝宿被鼓舞着,眼眸带着微微的亮意,开始做出取.悦对方的举动。
这令他有一种纯然的质朴与好哄骗的感觉,看得范情爱怜不止,给予他更多。
“玫瑰花盛开之时,就是你成为供奉官的时候。”
范情声音靡靡,伸出来的胳膊上,似已经开遍了玫瑰。
“您会看着我成为供奉官吗?”
准供奉官对神明已经不再绝对虔诚,他的心中住进了另一个神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“我会看着你。”爱谷欠之神向他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