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情,情情……”
那一声又一声,将范情喊得都要化-掉。
晚霞忽而将整片天际都装扮得更为美丽,几乎让人不敢直视。
那是自然造就的无与伦比的,壮丽至极的景致。
范情的手在无助地|抓|紧,被郝宿|扣|住。
终结之时,一滴汗从郝宿的下巴处落在范情身上。
“高兴吗?”
范情不能说话,只哼了几声。随即,他就感觉自己的手指上被套了一个微凉的东西。
是一款极富设计感的男戒。
“哥哥,跟我结婚吧。”
这个世界,男女只要成年了就能结婚领证。
郝宿今年十九岁,范情二十一,都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。
范情看着戒指,又看看郝宿,把人抱着。
“结婚。”
说完,人就被郝宿重新换了个地方。
“还要吗?”
“再一回。”
“就一回?”
“两回……”
两人都出了不少汗,完全不亚于范情打几个小时网球的效果,甚至还要更多。
这会儿郝宿也不为难人了,范情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等晚霞也不见了的时候,两个人才歇住。
衣柜里只剩下了空空如也的衣架,上面挂着的整齐的衣服分别落在了沙发上,窗台上,地毯上,以及……
“下回还要穿我的衣服吗?”
“穿。”
“那下回给哥哥再准备别的。”
“好。”
嘭——
一个网球打过来,范情精准地接住了。郝宿陪着范情的这些天已经将网球练得非常好了,现在再跟对方一起打,不用范情特意相让。
又过了几个小时,两人才打完网球,郝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催他们回家试衣服。
由于郝宿已经求婚了,所以在订婚仪式后面,还有一个结婚仪式。
时间恰好就是在郝宿的二十岁生日那天,算起来,也就不到半年了。
结婚要准备的东西可比订婚多多了,范家这些天都在忙碌着两位少爷的喜事。
从上到下,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。
“妈妈说昨天那件衣服已经改好了,让我们回去再试试。”
“还有,她说让我们看一下邀请的名单,有没有要添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