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是无法站立的人听到这话后,彻底支持不住了。
郝宿扶着他,品尝到了更多的酒。淡薄的,连酒气都极浅。
等命令完成以后,郝宿将范情抱回了屋内。对方哭得眼圈红红的,连脚尖都是耷拉着的。
他没有直接把人放下,就这么抱着人一起坐下了。只是郝宿没有帮范情多做什么,因此人这么看着的时候,显得非常的不雅观。
范情混-沌的头脑在回到室内的时候,总算能够发挥作用,将今晚发生的事情理清楚了。
随即,他后知后觉地:“你都知道了?”
不是问郝宿是不是知道自己的感情,而是问郝宿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世。
否则的话,郝宿又怎么会跟他做出这样的事。
不说话的时候,是不知道嗓音究竟有多哑的。
范情才开口就忍不住想脸红,他们这一排还住了别人。之前在阳台的时候,只要有人往外看一眼,就能发现他们究竟在做什么。
真相已经朝他展现了,范情不必再去压抑自己的情感。他觉得害羞,就将脸埋在了郝宿的|胸|前,人也在难难地吸气。
可问话的时候,脚尖还是忍不住因为高兴而晃了一下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从一开始就知道。”郝宿将范情抱得紧了些,怀里的人顿时看上去就如一头可爱的熊崽般。
“一开始?”
“哥哥忘了,我的记忆力很好的。”
“虽然到范家的时候我只有五岁,但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是都清楚的。是爸爸妈妈收养了我,哥哥从小到大一直照顾我。”
只是两个人的感情随着长大以后,就慢慢变质了。
“原本想找个机会跟哥哥坦白的,只是……哥哥似乎太胆小了,连说都没说,就想躲到国外去。”
郝宿的话让范情明白了,原来不光是自己的小动作,连这些事情,郝宿也都全部知道。
难怪,从那天开始,郝宿对他的称呼就变了。
从单个字,变成了更为暧.昧的哥哥。
每次郝宿这样叫他的时候,都好像是在跟他倾诉着缠-绵的情话。
“所以,你是故意的?”
后来时常会让范情产生怀疑的亲近,通通都是郝宿有意为之。
被揭穿了,郝宿也不慌张。
“难道我们的关系不是从第一次接吻过后就默认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