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印象。”
“不过我昨天只喝了裴学长给我买的饮料,为什么会醉?”
“应该是里面含了酒精,下次你喝饮料之前要记得检查一遍。”
喝醉酒以后的郝宿太让人招架不住,范情不愿意让人看到对方这中模样。他私心里面,郝宿喝醉的样子只能给自己看到。
“好。”
讲完两句话以后,范情才发现两个人现在的状态,有些太过亲密了。
因此他又在心虚地解释:“我们回来的时候,你说有点头晕,我就、就扶你上来了。”
接着,他就被郝宿抵在门边,俯着身子闻了半天,又被看了半天。
范情匆匆将那画面从自己的脑海里赶出去,挑着重点说:“然后你就拉着我,让我陪陪你。”
话越说越顺,范情一点端倪都没有露出来。好像真的是一副担心郝宿,心无杂念的好哥哥的模样。
也是这个哥哥,趁着郝宿醉了肆无忌惮地吻着人。郝宿都说“哥哥,不亲了”,他还是要追着人。
范情说着,在内心又谴责了自己一遍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郝宿恍然大悟,“我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睡在一起,一晃眼已经过去这么久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小时候都是哥哥抱着我的,长大以后变成我抱哥哥了。”
他看上去太过坦然了,彼此的相拥被他的这句话打散着,有一中再理所当然不过的感觉。
“哥哥昨天要照顾我,肯定很辛苦吧?”
的确辛苦,范情根本就没吻过人,他哄了郝宿张嘴以后,自己反倒被亲得缺氧。
一回生二回熟,可纵然他学会了换气,仍旧不敌郝宿。
他简直屡屡败阵。
光是被郝宿吻着,就足够令他辛苦了。
“还好。”同样是回想起了昨天的情形,范情这话都说得很没底气。
就在他想要叫郝宿起床的时候,身边的人又突然凑了过来。
恍惚当中,范情又想起了郝宿昨天含着醉态,喊着他时的模样。
“哥哥,你的嘴巴怎么了?”
连手也伸了出来,触在上面。指腹不知道是有意,还是无意地,落在了唇珠的位置,询问的时候,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,令勉强维持着寒霜的人浑身一颤。
“好像被咬破了。”
是昨天亲吻太甚,不小心咬破的。
范情原本就心虚,此刻被郝宿抓到了痕迹,连话都有些说不出来。
--